当然,至于调走韩猛,倒是我一时的主张。但我以为,借此事恰好敲打敲打陈诺,不也正合了袁公和监军大人你们的意义吗?”
更何况,此次领兵出去剿除于毒二贼只在其次,救出至公子才是关头。如果让此二人伶仃追杀,即使能斩杀于毒他们,这至公子也一定能够救得返来。
袁绍开门见山:“元图,我觉得你是最体味本将军的,如何别人没有开口,你倒是先替陈诺说了话?你明天如果不给我解释清楚,那里也别去了。”
“于大帅,右贤王!我开门见山,我不管你们此次为何俄然反出邺城,我此来的目标只要一个,那就是确保袁公至公子的安然!”
逢纪点头:“沮授大人既然身为监军,天然对袁公所部各营负有监督之权。他曾跟我提及陈诺,说他阳城一战后,以公谋私,不但收编了很多外族,并且还将所获得的设备收为己用,实在有违为将之道。他这么做,固然是颠末端同意,但据探子所知,仿佛有先斩后奏之嫌……”
袁绍转过身来,看向他:“何事?”
逢纪说道:“赏功罚过有何不成?再说,公孙越乃公孙瓒之胞弟,韩猛杀了他那是大功一件,就连监军沮授大人都发起要赏,袁公莫非还顾恤一个小小的司马之位?更何况,既然将韩猛调了出来,职位若比陈诺还低,那才说不畴昔呢。”
袁绍无法一笑,算是默许,转而说道:“在韩琦一事上,想必元图你也看清楚了。陈诺此子明显已经猜到此中黑幕,却为了一个小小的卒子,竟然反将了我一军,使我尴尬。
我本惜念陈诺是小我才,想着此事能小则小,欲斩杀他帐下将士,以敲打他一番,好让他明白甚么事情该说,甚么事情不能说。现在看来,只要陈诺办成我的任务,又是大功一件,想要借机敲打是又不成能了。”
“我也是这么说嘛……”袁绍一笑,抓起案上酒盏,一仰而尽。
袁绍微微一愣,说道:“如何不记得?要不是这个贼子砍杀了公孙越,如何会惹得公孙瓒俄然南下?若非陈诺一揽子将此事兜了,我还想要亲身鞠问鞠问这个家伙,看他到底要干甚么!”
右贤王说后将脸一扭,看来在这事情上必定是袁谭对他们有些怠慢了。
而就在明天,我等传闻了袁将军部下俄然杀死韩琦将军一事,晓得这将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因而我们就趁机再去要粮趁便做下摸索。这一去倒好,真乃天佑我也,本来发粮官明天恰好不在,我又知那袁至公子固然有些技艺,何如他脾气暴躁,不过一个匹夫罢了。
陈诺等人当然不会等闲放过他们,紧跟而来,又接连与对方在黑山脚下展开对阵。比及于毒和匈奴那帮人再也支撑不了了,也只好败往山上。他们三支人马则紧随而来,将黑山团团围住,连夜展开进犯。
逢纪嘿嘿一笑,点头道:“这倒一定!袁将军你这句话倒是一下子提示了我,让我想起一件事情来。”
陈诺当即称谢,但随即说道:“不过,在末将返来之前,还望袁公对赵小将部下留些情面,到时末将自有交代。”事已至此,袁绍也没有甚么话好说,让他三人从速下去备战,他则挥手让人先将赵雪带了下去,截留在了城中。
因而我等也就用心激愤他,让他点起我黑山军另有匈奴兄弟的肝火,这才一发反了出来。当然,袁至公子既然在营中,也就一并请了过来,也好为我等留下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