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才认识到失态,难堪的干咳一声,道:“景阳不几日就要出嫁,朕来瞧瞧筹办得如何。”
皇上顿时来了兴趣,面前这个小丫头,自从进宫后看到他一向都是躲躲闪闪,可贵本日如此主动,他是有过承诺不宠幸她,不过如果她主动相邀,倒不怪他食言,起家牵起青瑶的手,别有深意道:“朕还真想喝一杯爱妃亲手泡的茶,可别让朕绝望才好。”
青瑶立在一旁,怎听不出皇上对明瑜的嫌弃?正如景阳所说,明瑜不成能放下身材去逢迎皇上,若不是为了她,明瑜连碰都不会让皇上碰,那里还轮到他嫌弃,明瑜但是甘愿弄坏身子也不肯侍寝的烈性女子!明瑜现在怀了身子,如果被关在坤宁宫不闻不问,别说孩子不保,只怕性命都堪忧,景阳尚且为了明瑜勉强责备,何况是她!
毕竟是长公主,怎能随便让人论是非,皇上没见怪,统统人这才放下心来,想到皇上可贵来长春宫,必然是看宁妃娘娘,只陪着天子谈笑了一会儿就纷繁找借口告别。有识时务的,必然有不识时务的,曹朱紫已有几个月未曾见过皇上,可贵机遇,愣是坐在椅子上没解缆,才不管别人向她使得眼刀子。
青瑶没笑,还替景阳感觉哀思,景阳前脚见了明瑜,后脚徐长卿就进宫,说不定就是互换前提,景阳对明瑜一往情深,却要嫁给旁人,这此中滋味恐怕只要她还能体味几分。
宁妃又道,“前几日,臣妾给皇后送冬衣,娘娘的病仿佛又重了些,臣妾一问才知,本来张太医开的药方已好久不往坤宁宫送,您说这才有转机……”
皇上微愣,这便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吧,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获得,自从把皇后禁足,曾承诺皇后的事便不想再理,不过他曾承诺过庄容华在她十六岁生辰之前不会宠幸她,以是才一向没召见,这会儿俄然看到,又是如许的场景,便有些心痒难耐,但是又拉不下脸面,毕竟他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岂能失期于一个女人?
宁妃见他光盯着庄容华却不说话,不由得出言提示,“皇上?”
皇上一击掌道:“朕也传闻了,这个景阳也太混闹了,也幸亏是徐长卿是好性子,不然怎受得了她。”虽说是说景阳的不是,话里却毫无指责之意。
世人先是一愣,然后宁妃带头,都笑得喘不过气来。
而青瑶的心倒是凉的,骨子里透着寒意。
青瑶拿帕子的手不由得捏紧了,这才回过身来,朝皇上浅浅一笑。
宁妃岂受她如此低劣的教唆,看着她嘲笑,“其别人都走了,mm为何坐到现在?”
曹朱紫撇着嘴道:“这公主也有些太不像话了,出嫁从夫,今后嫁畴昔,如何另有夫纲?”公然曹朱紫不亏是公认后宫第一笨伯,谁听不出蒋贵嫔说得是长公主与驸马伉俪之间的小兴趣,偏曹朱紫跳出来上纲上线,再说长公主岂是她能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