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景阳脸上多了个五指印,景阳也知说错了话,几年前命令正法那么多人的但是太后,不怪太后活力打她。
青瑶神采暗淡道:“本来我就是想娘娘去见姑姑的时候,我扮个小宫女混在娘娘身边,跟姑姑说两句话就行,娘娘实在难堪,算我本日没来,打搅娘娘安息了。”说完便朝门口走去。
宁妃越看越冲动,“我还觉得以讹传讹,竟是真的有,本日但是长了见地。”恨不能当即调出来,见青瑶搁下笔,忙问:“另有吗?”
太后见她眼泪含在眼中,一副受了委曲却不敢言的模样,一下又软了心肠,毕竟景阳是她最钟爱的小女儿,也是陪在她身边时候最长的人,如何不疼?
景阳急道:“母后!只要您说话,三哥必然会听的。”
青瑶站起家来,亦笑道:“娘娘讽刺我,还不是娘娘把宫里的人□□得好,不然我安知娘娘在背后夸我?”
自从几年前宫中朱紫跟寺人私通,一下牵涉出三十几条性命以后,太后就一向深居慈宁宫,除非大的庆典才会露个面,平时宫里位分低的嫔妃们也不消去存候,以是青瑶进宫一年只在除夕夜远远见过一面,还不甚逼真。
太后缓缓道:“景阳,你觉得哀家不晓得你的那点心机吗?你已经二十了,也该明事理了,她毕竟是你三嫂,你三哥如果晓得了你存了如许的心机,只怕不容你于世!哀家只道你守端方,这些年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你僭越了。”
宁妃眼中流出赞美之意,“不怪娘娘要选你入宫。”
文竹当即明白她要去长春宫,想了想道:“仿佛喜好香料。”
早晨冷气重,文竹又给她加了个披风,提着碧纱灯笼在前面走。
宁妃看着桌上的香料方剂,揣摩着青瑶的话,一咬牙说:“我承诺你便是。”
春桃会心,“文竹姑姑请这边来。”
文竹道:“奴婢不好说。”
只剩二人时,宁妃这才道:“mm这么晚来,不知所为何事?”
青瑶想了想,挥笔写下,“花蕊夫人衙香:洎香三两、香三两、檀香一两、*一两、冰片半钱另研香成旋入,甲香一两法制,麝香一钱另研香成旋入;杨贵妃帏中衙香:沉香七两二钱、香五两、鸡舌香四两……”青瑶一口气写下五种宫廷香料秘方。
太后道:“你若真如许想,便是害了本身也害了她。”
青瑶也明白她是服侍吴太妃的,吴太妃对太后能有甚么好评价,也就没再多问,想了想,让文竹替她换衣。
宁妃沉吟道:“如果白日,只怕会被认出来,不如现在就去,这借口嘛……”
青瑶淡淡一笑道:“只在古书中看到过,倒是第一回闻到。”
宁妃让人去司服局取衣服,青瑶则把那副神仙合香方剂写下来,宁妃得了好处,表情就更顺畅了。
春桃一吐舌头,“娘娘才不会呢。”
青瑶当即眉开眼笑的转头,拉着宁妃的手说:“多谢宁妃娘娘。”
景阳怎会听话,道:“三哥胡涂,魏嫔被人害了,凶手不过那几人中的一个,关三嫂何事?”
文竹问道:“小主但是要出门?”
景阳却不平气,“他本来就果断跋扈,难不成再清理一次后宫吗?”
宁妃当即明白过来,庄容华这是跟她讲前提呢,庄容华跟她友情不深,这深更半夜前来,还送了她这些香料方剂,定是有所求,所求之事不过是跟皇后有关,虽说拿人手软,但是这事还真不好办,不由得面露难色道:“不是我不肯帮你,皇后娘娘被禁足,皇上正在气头上,谁劝也没用,本日安妃不过在皇上跟前偶然提了一句嘴,就被皇上一顿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