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系列的冗事不须再提,请功要求抚恤的折子一封封的发到都城,战报也写的花团锦簇,从宁津县一起传到了北京,现在全部北地,已经尽数晓得了白袍军被肃除的动静。
这类号令,便是带着一些封赏的味道了。
世人如此,连子宁天然不能故作狷介,惹人腻烦,在宦海之上,和光同尘才是保存之道。
除了这些实打实的贵金属以外,另有五万匹粗布,八千石粮食,以及大量干草,黄豆,鸡蛋等等供战马食用的东西。
这一成果,不但让连子宁意想不到,也让统统正在厮杀的白袍军士卒瞠目结舌!
不管从名义上,还是实际上来讲,这都是此次雄师安定白袍乱匪的最后一战。
王大春翻开门,见内里两个穿戴水翠绿衣服的女子,恰是康氏姐“见过王大人!”康素姐妹对这位‘最是见不得别人刻苦,的王大人印象极佳,从速哈腰施礼。
这场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战役,直到申时才告结束…以官兵一场畅快淋漓的大胜而告终!
那一日,康律和唐奕刀别离带领张燕昌亲兵奋勇拼杀,将白袍军阵列完整撕碎…然后府军前卫和四卫一共三千五百马队雄师压上,从中间直直插出来,更是给白袍军必定的败局踩上了盖棺定论的重重一脚!
连子宁发笑道:“我们又不会久住于此,这些地便是在手中也无用,如果荒废了,更卖不出代价去,岂不也要赔?代价高攀低点儿,也没甚么,我们要的是现银。对了,你多多留意青登莱三州的盐商,他们都是发卖私盐出身,有了钱便想买田置业,安宁下来做个大族翁,这些人钱是有的,并且也火急,能出大代价!”
“全都发下去!”连子宁想了想,道:“回军京师以后,起码还能有三万两银子弥补过来。嗯,你现在派人去济南府、临清州、青州、莱州等地,去联络本地的富商富商,就说我们手上有大片上好的水浇地要卖,看看他们买不买?”
这些金银铜器都是体型相称大,难以照顾的,以是白袍军才会留下来,当然,他们也都不是傻的,把这些东西都用匣子装了,埋在城内一个大户人家的枯井当中,筹办今后有机遇再取返来。但是却没想到武毅军这些兵士策动大众给找了出来,全都便宜了连子宁。
连子宁内心也清楚,本身制定的各种抚恤政策,就这个期间而言,实在是丰富的有点儿不成思议了。
“是,大人,标下晓得了。”王大春恭恭敬敬的应了。
这道旨意下来以后,张燕昌和众将都是恍然大悟。
昨夜一场冷冷的秋雨,枝头最后的几片黄叶也被雨打风吹去,落了一地的金黄,枝干光秃秃的,更有冷风吼怒,十一月的北地,已经很有几分夏季的凄寒气象。但是这两个女子的呈现,倒是为这里平增上了几分暖意。
两女出去,掩了门,康凌上前,把手中的那一摞文书放在连子宁案上,道:“老爷,这是昨个儿县里事件的文书,都在这儿了。
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传来,林中一前一后走出来两个女子,都穿戴翠绿色的衣衫,阳光透过枝叶,洒在她们身上,光斑点点,好像林中的精灵。
“我们军中另有多少银子?”
康素笑道:“老爷您不讲究,别人倒是看在眼里的,奴婢可不能给您丢人。”
海丰县衙,此时已经换了仆人。
而剩下的铜器、银器也是极多,代价更是难以估计,此中乃至有一尊一丈多高的铜佛,重数千斤,传闻乃是白袍军砸毁了一座寺庙以后网罗出来的与之一批的另有八根铜质,上面描金绘银的铜柱,乃是唐朝武皇期间便传播下来的东西,更是代价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