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和尚飘身而来,也未拔剑,一掌拍向赵晰。赵晰腾身后跃,钢叉刺出,肥胖和尚似是早已推测,左掌持续跟进,见钢叉刺到,手掌一收,右腿踢中赵晰胸口。一口鲜血喷出,赵晰倒在地上,不断翻滚。
柳朝晖一拉缰绳将马停下:“赵师弟,我们到林中看看。”翻身跳下,又扭头道,“王兄弟,你和雪儿、烟妹就在此等待。”回身与赵晰一起走入树林。
胖大和尚的惨叫,吸引了世人的目光,王厚又是一式“舟去行不穷”攻向肥胖和尚,却不忍再下狠手,只是推开他。肥胖和尚见窗外并无动静,哪敢久留,忙教两人搀起胖大和尚,四人仓促逃出门去。
直吓得太子“嗖”的钻进桌下,不一会又将头探了出来。庄昭雪忙劝道:“王公子别怪,烟师妹能够是受了惊吓。”
本来,柳朝晖和赵晰冲进树林,见那胖大和尚搂着一年青道姑,正欲轻浮,另三个和尚在旁嘿嘿淫笑。四人看到柳朝晖、赵晰出去,先是一愣,再看他们身后无人跟进,定下心来。
“大师兄,那九色莲花我们必定得不到,不如回家去罢?”“那如何行,不管如何也要去见地见地,如何能半途而废?”两人堕入沉默。
柳晗烟怒道:“臭和尚,我与你拼了!”拔出梭标就要上前,王厚一把拉住她劝道,“忍一时风平浪静,烟儿不成打动。”
胖大和尚怒骂:“敢对老子不敬,小子你活到头了。”将年青道姑还是搂在怀里,长剑却劈脸盖脸砍向柳朝晖。
吃过晚餐,五人要了三间房,柳朝晖、赵晰住一间,庄昭雪、柳晗烟住一间,王厚独住一间。五人早早吹灯睡了,却又各自想着苦衷,难以入眠。
柳朝晖一阵苦笑,端起酒杯。王厚又用筷子夹起刀鱼腹部的一块嫩肉,放到柳晗烟的碗中:“烟儿,这鱼味道不错,多吃点……压压惊。”柳晗烟将肉块用筷子夹住扔到地下,还是气呼呼的。
林子里的地上躺着三人。一人是赵晰,别的两人一个侧着身看不清边幅,另一个,王厚并不熟谙。此时,一个身着酱色道袍的女子跑向侧身倒地的那人,叫道:“张师兄!”
那一间房里,庄昭雪问道:“烟师妹,你睡着了吗?”“气都气死了,还能睡着?”庄昭雪笑道:“事情已颠末端,没事就好,可别真气坏了身子。不过,明天我们得了避毒随珠,倒真值得欢畅。”“那书白痴……不过,他今晚在那些臭和尚面前倒平静……”
赵晰则板着脸,冷冷地看着王厚,转头对柳晗烟道:“师妹,你、你要吃些,可别气坏了身子。”
好久,赵晰说道:“大师兄,我们太阳教在日照无人敢惹,是多么的风景,不想明天却被四个和尚欺负,害得烟师妹和雪师妹差点受辱,真是可爱!”
那边柳昭晖也是被胖大和尚逼得连连后退,“当”的一声,钢叉被长剑挑飞,见势不妙,只好回身逃出树林。
王厚躺在床上也是浮想不已:“这相通四式发挥出来,我本没用多大力,却伤了胖和尚很重,看来还需多多练习,把握好力道。刘攽前辈当年创得此功法,实是能力无穷,令人佩服,只是他要我征帆天涯,蔓延道义,这道义又是甚么?像今晚四个和尚的言行,必定有违道义……那九色莲花到底是甚么模样……”思来想去,也不知何时进入梦境。
本来王厚见柳晗烟冲向胖大和尚,右掌悄悄拍出,恰是“相通四式”的第二式“舟去行不穷”,将胖大和尚推倒。这还是他第一次用“相通四式”向人进犯,也不知力道如何,见那和尚捂着耳朵,心中默念可别伤他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