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一式“有术可分风”震退世人,见大痴道人越打越被动,手指一挑,一式“舟去行不穷”,飞泉和劳山两人的长剑已是拿捏不住,撞在一起。大痴岂能错失这个机遇,砰砰两拳将两人击飞十丈开外。
谈笑间,世人到了议事厅,只见不成和尚和柳教主并排而坐,大师道:“柳教主的浮游叉纵横开阖,颇具大将之风,老衲实是佩服之至。”
飞泉、劳山两人似是常常合作,此时联手展开剑法迎战大痴,直将他逼到手忙脚乱。围观的崂山盟世人乱哄哄隧道:“这老杂毛必输无疑。”一个和尚笑道:“别胡说,三个都是羽士,你说哪个是老杂毛?”
大痴向左一闪,流云师太剑紧紧跟上,向右一划,削向他的腹部,大痴叫道:“乖乖,真下毒手啊。”又向左一个侧身,避过剑锋,却已切近流云师太,张口一吹,将她头上的帽子吹飞出去,暴露锃亮的头来。
庄昭雪道:“烟师妹,等一会事情谈好了,吃罢午餐我们一起去看。”周清竹鼓掌称好:“有雪师姐一起去,我们便痛痛快快地玩它一下午。”
“爹,明天早晨和明天城内生三起打斗:一起是昨晚青州派,他们带了三十多人,本来想找甚么人报仇,半路上碰到一个蒙面人,那人自称是绝情帮的多情杀手,三下五除二就将青州派打得落花流水。”
柳朝晖道:“另有一场也是昨晚,青州派的另一起人马与各县的结合帮派闹僵了,两边二十多人动了手,互有伤亡。”柳教主道:“哦,狗咬狗了?那对我们倒是功德。”
“师太,让我来会会他!”便见一个和尚站了出来,也是五十岁摆布,身穿茶褐色百衲衣。流云师太捂着右臂,答道:“石头大师,你要谨慎。”
工夫不大,餐馆里涌出三四十人,此中一个身穿灰色僧袍、年近五十的尼姑问道:“刚才是谁敢欺负我的徒儿?”王厚一指大痴道人:“师太,就是此人。”柳晗烟气得一把拧住他的耳朵。
“好,好!不测获得两个有力的帮手,我们的胜算又大了几成。我现在就去找大师参议参议,你让人去请道长过来,一会我们有事筹议。”柳教主兴冲冲地走了出去。
柳晗烟无法,只得与大痴等人回总坛。刚进大门,就见庄昭雪迎了上来:“道长,师父让我在此驱逐道长和张师兄、周师妹,请跟我来。”柳晗烟问道:“爹这个时候有甚么事啊,我还筹办带阿竹mm去看银杏林呢。”
“在场的有十几个宫主、观主和庵主。石梵刹方丈,白云庵、于姑庵的庵主,太清宫的宫主,太乙观的观主五人脱手都败了。”
“那里那里,大师的雷雨诀风雷暗动,风雨无形,倒是让柳某心悦诚服!”见大痴道人出去,忙起家笑道,“道长来了,明天早上万家早餐馆一战,力挫崂山盟的流云、于一两位师太,另有飞泉、劳山两位真人,已是威震日照了!”
柳晗烟闻言不由大怒:“一群猪狗,还能说甚么好话。”有人阴阳怪气道:“小美人,你莫非是猪狗生的?”柳晗烟亮出梭标,刺向方才说话之人。那人向旁跳开,口中还是脏话不竭。
柳晗烟与世人吃好,刚走出餐馆,就见一人迎了上来,拱手道:“蜜斯,教主请道长和你归去有事商谈。”柳晗烟问道:“甚么事这么焦急,不能下午再说啊?”那人不知如何答复。
“爹,第三场打斗生在明天早上,可真过瘾。大痴道人和林姨打败了崂山盟二百多人的围攻,真是太短长了,可惜我不在场。”柳教主一下子站起来,问道:“打败二百多人?崂山盟哪些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