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乃格鲁教大慈法王,刚才闻听诸位谈吐,心生感到,打搅之处还请谅解!”大慈法王站起家来,向世人深施一礼,“相见便是有缘,可否就教姓名?”
谁知小王子底子就不遁藏,周舵主拳头轰在他的胸口,出砰的巨响,小王子倒是纹丝不动,单手将周舵主举过甚顶,向墙上掼去。周舵主身子扭转着砸在墙上,从墙上弹到地下,双手一撑站了起来,幸亏武功不错,不然这一下子不死也是重伤。
柳晗烟白了他一眼:“大和尚,你躲在这里干甚么?吓人一跳。”王厚也是惊奇地问道:“大师,你如何一小我在这密林?”
邓掌柜前胸后背都痛疼不已,忙道:“不是……不是……”小王子冷声道:“你这堆栈,明天也不消开了,一把火烧了它。”手一挥,四个部下取出火折。邓掌柜吓得大呼:“小王子,这堆栈是茶马帮所办,请你放我们一马。”
此时离第二次亲征已颠末端六年,邓掌柜忙道:“本来是小王子驾到,我部下伴计不识尊驾,请谅解。”小王子还是昂着头,手一指,冷冷道:“你们为何不跪?”
回到堆栈已是午餐时候,邓掌柜安排安妥,世人坐下用餐。席间,周訬婧将碰到大慈法王的事向父亲说了,周舵主听了也是惊奇:“格鲁教俗称黄教,是新兴的一支藏传佛教,他才三十岁高低?如此年青,又倡导和尚严守戒律,办理周到,将来必成大宗师,可惜我无缘得见……听帮主说,大慈法王的‘六字咒’能力庞大,武林大会真是龙争虎斗。”
周訬婧道:“那是转经筒,转动划一于念诵《大藏经》,可令六道循环,众生皆出苦海,传闻经轮转绕久了,能够使六合间水、火、草、木有情之物皆成佛道。”
话音未落,忽听“呼呼”之声传来,世人循声看去,只见身后的树林里伸出一块盘石,上面坐着一个和尚,黄衣黄帽,大抵三十岁高低,肤色乌黑双目微闭,手里拿着一只转经筒,呼呼之声恰是转经筒出。
柳晗烟猎奇不已:“怪不得一眨眼就看不到他了呢,周女人,他手里拿着的是甚么?转动起来声音很好听呢。”
“公然不错,再来!”小王子又是冷哼一声,徐行向周舵主走去,周舵主此时晓得本身绝非此人敌手,身子一晃就待跳开,谁知小王子早就判定他的去处,一脚飞出踢在他的腰上,当即周舵主身子鞭策桌椅,滑出五丈以外,手撑着地想站起来,倒是一软,整小我趴在地上,大抵受伤不轻。
“本来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周女侠,失敬!贫僧一早过来参佛,见四周风景雅静,便在此打坐,不想打搅了各位。”大慈法王再施一礼,从怀里取出一物托在掌心,对周訬婧道,“贫僧看女侠如有所思,似故意结,且与我佛有缘,他日如有难事,无妨来黄教找我,这娑罗子赠与女侠,可辟邪之用。”说罢,世人只觉面前一花,那里另有大慈法王的身影?
正说着,忽闻门口一阵喧华,邓掌柜皱皱眉,起家从包厢的窗子向外看去,只见门外站着四五小我,正在说着甚么,离得远却听不清,当下道:“舵主、王公子,你们吃罢,我去内里看看甚么人在辩论。”
邓掌柜神采一变,正在踌躇如何是好,直感觉身子一轻,连对方人影都没看清,就被提了起来,跟着后背一痛,倒是被摔在地上,一只靴子踩在胸口。小王子问道:“你感觉对本王子下跪很丢人?”
“哦,茶马帮?是欧阳问金那老儿吗?”小王子问了一句,见邓掌柜点头,又道,“你不说还好,你一说倒更来气,本王子受皇上之邀来都城已经十天,三天前闲着无聊筹办去茶马帮总舵坐坐,却说欧阳老儿不在,竟然敢让本王子吃闭门羹?明天恰好一把火解了心头之恨,我倒要看看茶马帮到底有多大的架子……你们还不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