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迈还待再说,闻听白掌门最后一句,神采一变,叫道:“老2、老三,你们退下,我来领教领教白掌门的玄冰剑法!”老2、老三依言退下。老迈拔出横刀,刀有三尺长,此中刃长二尺,双手持握悄悄划动,寒光闪闪。
邓掌柜早就站了出来,见事情要闹大,一旦群殴不免死伤,大声叫道:“各位,请听我说。”见两边都滞了一下,忙道,“这堆栈乃是茶马帮所办,各位如果真不给茶马帮面子,就请到内里打去,不要影响我们买卖!”
“小兄弟,刚才是我们贵阳五虎的不对,小兄弟多担待。”为那人接着道,“既然我们没有走错,就在这堆栈先歇下,明天一早去找华神医。”五人将马拉进门楼。
世人不明以是,觉得他真的被马鞭击中,柳晗烟当下拔出梭标,正待脱手,却被王厚伸出右手拉住:“烟儿,不要招惹他们。”
冰儿剑法轻巧,避实就虚,老三身上锦袍被划得七零八落,直气得连声吼怒,却被冰儿轻巧地躲过,衣袖又是被一剑划破。冰儿撇嘴道:“真是粗暴,谁叫你踢九妹的?明天若不认错,就不放过你。”
忽在此时,又有五匹马飞奔而来,转眼就到了跟前,五人长得都瘦,颧骨崛起,一式的绸缎便服,便服上胸口位置绘有一只下山虎。此中一人问道:“喂,这条路但是去香山?”世人见他问话卤莽,都不肯答复,顿时另一人瞪着眼睛:“奶奶的,我们老三问你话,都聋了?”
周訬婧奇道:“王公子,刚才如何回事?那人鞭子也不快啊。”王厚松开手,那里有甚么擦伤,呵呵笑道:“周女人武功不错,如何不脱手救我呢?”
为那人怒道:“老三,你老是改不了这臭脾气,我们贵阳五虎迟早会就义在你手里!”边说边跳上马走向王厚,问道,“小兄弟,你伤得重不重?”王厚痛哼一声:“哎哟……还好,只是擦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王厚哭笑不得,当下收起令牌,大呼一声:“邓掌柜,他们不信我也没体例,你就让他们分个你死我活,归正我们也不亏损,说不定从中还能获得些好处。”
周訬婧道:“我觉得你会躲的,没想到你竟站着不动。”柳晗烟抢道:“说他是书白痴,可一点也不冤枉,站在那边就像只呆头鹅。”
“老子现在就跟你分个死活!”老三刚才被冰儿弄得浑身是伤,气不打一处来,王厚的话无疑火上浇油,吼怒着冲了过来,周訬婧早就看他不扎眼,拔出长剑迎了上去,只两个回合便一剑刺中他的右肩。
白掌门和贵阳五虎刚才都见过王厚等人,此时见他趾高气扬地举着令牌,他们又没有见过甚么茶马黄金令,看着不知真假。老三骂道:“奶奶的,老子马鞭抽得你还不敷狠是不是?敢跑来搅散,拿甚么破东西在那边瞎叫,让老子看看!”
老三骂道:“奶奶的,老子打了半天,你也没说是茶马帮,现在说是茶马帮,鬼才信赖!”邓掌柜也没法证明这堆栈就是茶马帮所办,一时急得抓耳挠腮,看到王厚远远站在一边,喜道:“王公子,你快过来,将茶马黄金令拿给他们看看。”
白掌门一惊,不知如何回事,王厚向周訬婧躬身一拜:“多谢周女人脱手奖惩。”周訬婧一脸惊奇,不知如何答复。邓掌柜见了更是暗自吃惊,没想到周侄女技艺竟然如此短长,忙大声道:“各位不要打了,堆栈真是茶马帮所办,再打下去,结果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