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一指远处的墙角:“马师兄?我刚才看到一小我躲到那边去了……”正说着,内里飞出一物,王厚伸手接住,倒是一只彩锦浅帮、绣制云纹的道靴。
大痴明白过来,呸了一声:“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你大师父伤得那么重,你也不想着留下来照顾他,整天就想着玩玩玩,我看你哪天改投到绝情帮门下,免得看到你就来气。”
世人一阵高兴大笑,当下商定明天一早向不成大师告别。周清竹俄然又透暴露不舍:“师父,我不在山上,你起居行不可啊?”大痴道人瞪了她一眼:“你迟早是要分开师父的,说这些没用的话干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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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柳晗烟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递给王厚:“书白痴,这个可要收好,别弄丢了。”王厚接过来一看,是一只皱巴巴的香囊,问道:“咦?烟儿,这是你做的?”“我才不会做这个呢,是阿竹mm昨晚返来,说是要送你一样新年礼品,就用你送她的花茶制作了这个香囊,直到天快亮才缝好,手都扎破了好几处。”
王厚笑道:“阿竹mm的脾气实在跟道长还真差未几呢,道长如果情愿投到绝情帮,我这个帮主就让你来当,可好?”
接下来的几天,山上一向都很安静,只是大痴道人后背的伤痛没有完整消逝。眼看到了初八,王厚计算着解缆的时候,吃晚餐的时候,王厚端起一杯酒:“道长,明天我们该解缆了,不然会误了下西洋的船。”
王厚别离给柳晗烟四人购买两套分歧色彩的男人打扮换上,一个个风骚俶傥,别具风情,王厚直看得流口水。柳晗烟嗔道:“书白痴,你干甚么?”王厚揉揉眼:“进了沙子。”柳晗烟呸的一声:“沙子还进了嘴里?”李智贤三人笑着将道笠戴好,道笠四周带有青纱,放下来遮住脸部。王厚擦掉口水,又以三百两银子雇了一辆马车,向南行去,却不知这一起上凶恶不竭,真是:人行江南路,风卷江湖潮。
王厚见他要穿衣起床,便道:“道长,我去叫烟儿她们一起吃。”出了门,来到柳晗烟、周清竹的房前,见房门紧闭,敲了几下,内里有人问道:“谁呀?”
五人到了九江府,王厚想起年前在景德镇打败福建世人,又在天池寺当着三清观尹观主、雁荡山徐掌门的面,废去圣光方丈的武功,绝情帮之名必定已经传开。为了减少费事,还是换掉白衣,幸亏杭州盐帮的江舵主所给的一千两宝钞,只用去二百两,剩下的充足路上利用。
李智贤在一旁掩嘴笑了起来,金敏慧问道:“王哥哥,然后呢?”“然后?然后……唉!”王厚站起家,“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话没说完,已经跳出门外,背后传来大痴道人的骂声:“王小子,你返来,瞧我不揍扁你……”
听了这话,周清竹先急了起来:“师父,我如何办?”大痴一愣,问道:“甚么如何办?”“我和阿烟姐姐都说好了,一起下西洋,你现在又不去,我如何办?”
“呸,我才不当你阿谁帮主,老道我但是重情重义的,王小子,别怪我话没讲在先,竹儿是我一手带大的,跟你们下西洋,你可要庇护好她,如果少了一根头,我就拔光你的头。
几小我笑着来到大痴道长的房间,餐桌上已经摆满鸡鸭鱼肉,大痴叫道:“快坐下来,唉哟……今儿新年,都要喝几碗,唉哟……”一边反手捶着后背,一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