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博,我错了,我立即就把您的尝试室规复原状,今后再也不敢,您看在都是同窗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程波苦苦要求,目睹楚歌不为所动,他又回身去找白晓宁哭求。
“我丢了一把椅子。”楚歌淡定的说道。
“是啊,归正都是学院资产,到时候报废一下就行了”程波的脸上有些不天然起来,“楚博,你老问这个干甚么?”
“师兄,我晓得打斗黉舍会给处罚,但这孙子早上吃屎没刷牙,嘴太臭了,不让他熟谙熟谙古生物专业的拳头,胖爷内心的火实在出不来。”
“行了,先干闲事儿。”楚歌打断他们,他冲着呆立在一旁的几个工人问道:“你们谁是带头的?”
……
“胡说,尝试室的椅子都是学院资产,如何会是你的?”程波在一边,一向神情严峻,听楚歌这么说,不由跳出来辩驳。
“我晓得你,本年新来的博士。我是牛院的博士,本年博二,你叫我师兄吧。”
此时,在十层的一间宽广的办公室里,一个略微谢顶的50岁摆布中年男人正在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