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征服下 > 第七十二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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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累了。”钱昭闭目揉了揉后颈,却不急着坐下,她环顾四周,最后重拾起尽是酒味的帕子,用边角拭了拭十指与掌心,皱眉思忖半晌,将桌上用过的碗筷盘都拨到角落,拣起布菜的筷子搁到他手边。

钱昭看他端起就要往嘴边送,忙伸手压住,蹙眉道:“也不嫌脏!”他本来的酒盅已砸了,剩下的那只想也晓得是谁用过的,瞧不见就算了,在眼皮底下如何忍得了。

钱昭挑了挑眉,道:“哦,恐怕不是与你筹议吧。”

钱昭把壶推到他面前,道:“拼集用。”随即在他身侧坐下,接着刚才的话题,望着他问道,“想得美,然后呢?”

他听了这话哪忍得了,握住她脚踝拖到跟前,压着她肩膀道:“你说谁不济事?”

钱昭见他蹙眉不乐,一手按到他肩头,轻捏了捏,道:“摄政王既是兄长,亦是君上。因自幼不如你,旗领便是他的执念,顺贰情意又如何。”

他只觉下颚酥/痒,心头一跳,反问道:“甚么意义?”

“喏,过几日就要离京了,叫泰芬也跟着可好?”她伸手抚他的脸,拇指指腹摩挲着他下巴颏上的短须。

钱昭扣着衣钮,环顾这曾经熟谙的屋子,回道:“我不住这儿。”

多铎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心道,方才一番混闹,哪弄得清谁的杯儿,恐怕都挂着口脂印儿呢,这会儿还讲究甚么。不过这话可不敢说出口,怕她一爪过来就挠他五条道儿。虽烦她事多,心下却悄悄有些对劲,气也平了些,撂开酒盅,对她道:“过来坐,站着说话不腰疼么?”

额尔德克打了个激灵,睡意走得一干二净,硬着头皮回道:“是。”昨日傍晚,王爷俄然派人召他,他便晓得所为何事。

钱昭不睬他皱着眉一脸嫌弃,抬起胳膊搭在他肩上,斜靠着轻道:“如何算你说……”

钱昭明白他言下之意,曲臂撑着半坐,抬了抬下巴,道:“这事儿倒是急不来。我想约莫是以往过分耗神,现在不免不济,王爷想来也明白的。”

多铎抓住她的胳膊,拽过来拦腰一捞,扔到炕上,居高临下隧道:“你此人不隧道,求人办事却不拿出诚意来。”

他只能将她掀过来,撩起她耳畔一缕湿发,贴上去道:“办闲事儿呢,说甚么都不成。”

多铎只觉匪夷所思,不肯定地问:“你当真的?”

多铎对劲地看她低眉扎眼,食指导了点桌面道:“杯。”

钱昭单手解了他衬衣的一粒钮,探入此中抚过滚烫的胸膛,停在心口处,轻笑着问:“跳得好快,真气着了?”

那微嘟的嘴唇近在寸许,说话间香暖的气味呵在颊上,搅得贰内心七上八下,想推开又舍不得,烦躁地扭开首不去瞧她。明知她对豪格之事避而不谈,却也不得不顺水推舟,事已至此,他总得护着她。

从她脸上瞧不出真情冒充,多铎有些不安闲,睨着她问:“你这,不是又想跟我闹吧?”

“嗻。”额尔德克并无不平,这是小惩大诫的意义,只是有些光阴见不到牧槿,到底放心不下。

钱昭闻言不由发笑:“噗,你这恐怕是自古帝王心中不宣之秘,长命万岁便罢了,一旦阖眼,管他山崩地裂。儿子多生几个,就算斗得死去活来,最后秉承皇位的老是我儿子。”说完又立即变了神采,揪着他衣衿挑眉问,“你是承诺,还是不承诺?”

她坐到炕沿,握着他手道:“我归去瞧瞧小七。再说内里那位候了一早晨呢,你不得安排一二。”瞧他一脸不乐意,又道,“如果待会儿还想见我,就去我那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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