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这里的夜空月光晖映着,四周悄无人声。
塞纳河边,一大一小两艘龙首战舰收起帆,两侧的船桨奋力滑动着,只收回一声声轻微的划水声。
中心营帐中,威廉、休伯特爵士和老管家奥斯本听到警钟敲响警讯,惊得跳起来,掀起帐幕跑了出来。
“嗯,吉赛尔伯特,不要太担忧了,凭着我们两艘龙首船一百多名能征惯战的维京兵士对于这群养尊处优的少爷兵的确不要太轻松了。”巴伦德一双大手拍了拍吉赛尔伯特的肩膀说道。
可惜威廉的身边没有一个狗腿子智囊凑过来问,主公您为何发笑。
铛...铛...铛...铛...
踏踏...哗啦哗啦...
“去!”
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威廉收回狼籍的思路,调转马头向着山坡上正在集结的火伴马队们奔驰而去。
在他的身后,这艘龙首战舰上载着约莫八十名维京兵士,他们身上背着庞大的圆盾和战斧、短矛,身穿护鼻盔和链甲或棉甲,双手扶着一把长桨向前划着。
“哈哈,被发明了,那就强攻吧,兵士们扑灭火把,全速进步。”巴伦德耸耸肩,右手向前一挥命令道。
“敌袭!敌袭!”残剩那名掉队几步的轻马队调转马头,一边大声呼喊着敌袭一边向山丘营地夺命疾走。
巴伦德昂首放眼望去,只见火线百米外有三名轻马队在向这里靠近,转头向吉赛尔伯特性点头,从腰上取下一把飞斧放在手上掂了掂,对准三名马队筹办投掷而出。
巴伦德和吉赛尔伯特两人同时投掷出飞斧,顷刻间全数射中,两名轻马队刹时中招倒地。
“敌袭敌袭”
“哈哈,你说的没错,这些马队只要白日短长一点,早晨这些盲眼马队就算全数醒来也斗不过我们长于夜战的维京懦夫们。吉赛尔伯特,归去批示作战。”巴伦德抬头哈哈一笑,右手拍着吉赛尔伯特的肩膀说道。
“是,威廉少爷(殿下)。”说着法勒和休伯特骑马退下集结步队去了。
当然也不是说智囊或者说参谋就毫无用处,但起码对于没有领地、军队希少的威廉来讲没有甚么意义。
这里是中世纪,可不是三国期间,11世纪的中世纪贵族兵戈的时候可没有带个智囊帮手的风俗,大师兵戈不过就是个见面一波流,怼得过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