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夫哥罗德至公听到这句话,顿时神采惨白,他看着面前的沙皇,模糊猜到了甚么。跟着身后关门声的响起,修道院的大门已经被侍从关上,把他隔断在了这内里。
库里索夫果断的摇了点头,他去找沙皇告御状时就已经做好了诀别的筹办,哪怕被大怒的沙皇惩罚,也要为诺夫哥罗德的农夫讨回公道。
敲碎他们的脑袋。
他指了指身后已经被吓傻的农夫,安静的说道,“库里索夫刺杀诺夫哥罗德至公,证据确实,把他拿下。”
诺夫哥罗德至公跪了下去,他用一种不成置信的神采看着面前的伊凡四世。几近没有任何征象,钉锤就砸在了他的头上。
他感到越来越冷,不断流失的鲜血让他认识渐突变得恍惚起来。口中却还是念念有词。
“闭嘴,图奇科夫。”
全部教堂里回荡着沙皇杀人的声音,洁白的圣母玛利亚雕像蒙上了一层赤色的暗影。库里索夫已经被吓得瘫倒在地上,他从未见过如许的沙皇――神采狰狞如同妖怪,手中权杖的尖端高举落下毫不踌躇。
尤里耶夫修道院,沙皇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走进了这座四周墙壁都画满了格奥尔吉教堂的壁画。从墙壁到天花板,充满了精彩的画像,经历了几百多年的风雨还是光芒素净。浮雕上的天使和圣母玛利亚悲悯的神情,描画的栩栩如生。
伊凡四世说道,“我问你一句,你怕死吗?”
沙皇转过身,对身后的诺夫哥罗德至公说道,“你另有甚么解释的吗?”
他已经唤醒了内心甜睡的恶魔。
沙皇没有说话,回身往门口走去,他推开了教堂紧闭的门。面对一群目瞪口呆的侍从和修道院的牧师,用手抹了一下满脸的鲜血。
“我刚才说过了,晚了。”
他非常赏识的看着诺夫哥罗德至公倒在血泊当中,猩红黏稠的鲜血粘住了他的右眼,没法展开眼睛。诺夫哥罗德至公试图站起家,却被沙皇踩在了脚下。
此时全部教堂当中只剩下了四人。
伊凡四世抬起了手中的棍棒,一声不响的朝着诺夫哥罗德至公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顿时鲜血四溅。
地上的人已经不省人事,而伊凡四世还在持续。直到躺在地上的人不会再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