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么走着,不记得时候不记走了多少步,心中只是不断地默念,对峙下去,对峙下去。
它仿佛能听懂我的话,立马收起了那一副恶相,收起后腿用前腿支撑着身材如同狗普通。
我无法掩面,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没事。”
“大师别担忧,食品够我们走出这片戈壁的。”我说着拿起半瓶水小泯了一口然后把水递给了池文,每小我挨个喝了点,二梦也靠了过来,茹梦把瓶子里最后的水都给了它。
“嗷呜!嗷呜!”二梦也对着我所指的方向嚎叫着,仿佛它也闻到了。
赵晓萌笑眯眯地看着我,“徒弟,你如何丢下我就跑了?啊!好敬爱的大狗!”
但是二梦对着几个俄然呈现的人保持着很高的警戒性,还没靠近,它的背已经弓了起来,龇牙咧嘴哼哼啊啊地仿佛筹办进犯。
我仰天看着炽热的太阳,这该死的东西大有种不把我们烤死不罢休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