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周正这是如何了?如何魂不守舍的。”
至于被骂的当事人周正此时也没有马上发作,而是有点蒙圈,问中间道:“他方才……是骂人了吧?一口一个老子的,他这是在说孔孟贤人吗?如何连贤人也骂?常日里不是挺装的人?说话老是文绉绉的,如何竟然会骂人了?他都骂的甚么词啊那是?我如何大部分都没听明白?”
何勤皱眉:“你伤在胸口。”
这如何又成下毒了?旁人再捏一把汗,又有几小我上来一起劝架,但周正死抓着唐夏就是不放手,还用上了一股蛮劲,劝架的就跟唐夏说:“你也说点甚么。”他的意义是让唐夏解释一下,还给唐夏使眼色。
“喂,我说,不会真伤着了吧?都吐血了。”
在站的诸位尽皆脸挂黑线。
摸完了他的脉,何勤就眉头一皱,俯身把唐夏直接给抱了起来。
然后他就看到唐夏变脸一样将嘴角往下一拉,就着坐着的姿式,病怏怏的转过甚去,冲着已经走进门来的何勤,凄然的叫了一声:“大师兄……”
周正就有点傻眼:他妈的被踹吐血了还笑的这么高兴?此人有弊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