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一咧嘴,狠狠的一抓头,“哥诶,你想的可够长远的。”
黑蛋恭敬的应是,小跑着跟上,“黄总在楼上等您有一会儿了。”
“我是串农,不是菜农。”
五个男女围在烤肉架子前,两个在吃,三个在等。
“唔?”
“哎呀!”
军帽烤串男一扑棱脑袋,“咋地?”
几个黑西装闻声同时启动,提着灭火器小跑了过来。
军帽烤串男似无所觉,仍然背手昂头向天,眼神迷离,一副旧事不堪回顾月明中的模样。
说罢,朝后喊了一嗓子,“黑蛋儿,你摊儿着了!”
“你人到中青年,尚无人伴随。”
军帽男再次开门,从地上躺着的瘦子身上跨了畴昔,抱拳道:“永前兄。”
“咣”的一声闷响,门板震惊。
黑蛋挠了挠脑袋,被军帽男两帽子抽的头皮生疼,不但不恼,脸上反而喜滋滋的。
眼镜男扭头看了看身边发楞的女孩,又看了看面前的老板,猜疑道:“您面相老,还是您丈母娘保养有方啊,我是远视,不是瞎啊。”
“咳咳。”
摊前静了一下。
军帽烤串男一转头就是一愣,烤肉架之上跟被人倒了汽油似的,火苗老高老高,灯箱都烧着了。
台湾佬一脸板滞,望着跳蚤附体的轻巧瘦子,双眼闪过恶梦般的神采。
军帽分真假,真的军帽为碧绿的确良面料,帽檐尖挺,内里印有长方块的章,标着姓名,春秋,血型等。
军帽男一脚蹬黑蛋屁股上了,骂道:“你练过火焰掌啊?”
满脸横肉的黑蛋就在身后不远,闻声屁颠屁颠的小跑到军帽男身边,点头哈腰道:“伟哥!”
这可不是浅显的军帽,比他爸年龄都大,都六十了。
包房门一开,军帽男出去的时候,正看到瘦子一个空子轻巧的转体三百六十度,上身自在女神,下身芭蕾。
“我没听牌呢,胡个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