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克歪着头想想,问:“火车装多少?汽车最多载重能够装多少?”
王瘦子一根烟快完的时候,又取出来一根续上了。
“那倒也是,我公司里的人养着也是白养。这两年做煤做吐血了,又不敢断了老干系,要不是艾可长辈帮衬着,早改行了。”
常青山,富春,领着六个青工,挥动着发光批示棒,指导车辆按线路行驶。
“拉这么多?王哥如何不消挂车?”荣克吓了一跳。
“八个油,百千米,满载,还能开空调。”荣克必定的回。
“目睹为实呗!之前没上过汽车,作坊级的只能靠口碑。王哥打仗货运多,对矿上,运输公司与货车司机都熟谙。现在煤价这么低,何未几兼个停业?”荣克说道。
“我明白了。”
力工方建东推着一台人力拖车,把打着D3类的箱子送到质料堆放区,区内分门别类的摆放着各种质料。
荣克恨恨的看着后视镜内,车后拦出租的小腰精,鼻间是淡淡的暗香,脸上是浓浓的不忿,“看在煤的份上,荣老板不跟你个小丫子计算。”
“普通桥不好过,路面都能压碎,对路基粉碎大,还轻易出变乱。坦克刹的住,挂车停不下来。发明人车挡道的时候,刹不刹一个样。为了不翻车,不刹反而好些。大挂车满是私改的,太轻易翻。”
“王哥,你这一车拉多少?”
“您这些运煤的车甚么价?运费如何算的?”荣克看着正一辆接一辆卸货的运煤车问。
“王哥,您说的那类四十吨运煤车,百千米油耗多少?”荣克笑问。
王瘦子夹着烟,假装不在乎的问了句,“小兄弟跟艾可挺熟?”
“错了,是我想帮您赢利。”荣克信誓旦旦道。
“那市场太大了,海内卡车司机超越1300万,天下第一,整天驰驱,整年无休。超载成这个鬼模样,鬼见了都怕,每年要开废多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