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尚荆赶紧摆了摆手:“也不过一县衙署之用,现在黄岩县剿除背叛未久,县中吏目多有揭露建功之举,没有甚么银赋税秣犒赏,总要有些福利的,也好消了上面人的怨气。”
,有一个算一个,在专政的铁拳下都是渣滓,但是内里的老农如果地里没了肥,粮食一减产交不上赋税,搞不好真得搞个大消息,到时候用锄头刨断了杨尚荆的脊梁骨都是有能够的。
徐尚庸就是一愣:“却不知所为何事?”
“尚荆兄有能人互助,如虎添翼,明日一早我便回转南京,将此事与大人细细明说。”
徐琦一定是王振的人,但是如果南都城里魏国公和徐琦公开起了抵触,只怕就能把这个兵部尚书逼到王振的那一边,这是不管外朝的文官还是武将,都不想看到的。
“现在这江南,恰是气候酷热的时候,本县衙署当中,更是苦闷难当,虽说我等在朝为官,理应节约为本,然官吏亦是凡人,还需风凉通透,方能将事做好啊。”杨尚荆叹了口气,一脸的酸楚,“戬忝为一县县令,总要为同僚争夺些福利,故此想弄些硭硝,加水制冰,放于县内各值房当中。”
不过像杨尚荆这类,直接要给县衙各个班房加福利的县令,还真就未几,得了机遇,根基都是往本身的怀里搂银子,以是听杨尚荆一说,徐尚庸固然听明白了,但是还是一愣,过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尚荆兄倒是御下有术,恩威并施,只是这硭硝一物,除却制冰外,总另有别的用处,如果少量还可,数量一大……”
徐尚庸眼睛就是一亮,点头答允:“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对方承诺了,杨尚荆就笑着点了点头,硝石的来源定下来了,造火药的事儿就算定下来一半了,他笑着站起家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戬府上的厨子是,虽说比不上尚庸兄家中的,却也有一些技术,比这馆驿的庖厨还是要好上很多的,尚庸兄如果不嫌弃,今晚就到这后衙一叙,如何?”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事理前唐的李二陛下就明白,他杨尚荆……当然也明白了,不但明白,他还晓得如果这水很安静,还能赛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