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千户真是有万夫不当之勇啊!”李悠忍不住赞道,这身技艺即便放到三国天下也不会弱啊,接着他不解的看向赵虎臣,“赵批示,这周伯符如此英勇,为何才是一名千户啊?”且不说他是会宁侯家的人,就凭这身技艺也不至于当千户吧?
只见李悠在一百五十步外弯弓搭箭,却也只开了个半满,这让赵虎臣等人更加担忧起来;谁料一松弦,羽箭却如同闪电普通直中木人胸口,一时校场当中鸦雀无声,满场皆惊。(未完待续。)
“这周伯符虽是勋贵出身,可大字不识几个,兵法韬略也仅是精通,幸亏他上面另有位兄长,不然这会宁侯的爵位可就伤害了。”许光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不过这步战的技艺的确了得,许某纵横疆场多年也没见过这般了不得的人物,这周伯符的步战工夫可谓天下无双,即便许某另有宇文教头,在马下恐怕也不是他的敌手。”
摆放结束,亲兵们从速退去,校场中心就只剩下了周伯符一人;只见他双手紧握大板刀,大喝一声震得世人耳中嗡嗡作响,接着挥动大板刀如同闪电普通向身披三种重甲的木人劈去,那些木人在他的刀下如同切瓜砍菜普通被斜斜的劈成了两半。
“启禀批示使,提及来这周伯符本来早就是批示同知了,可他性子暴躁,频频获咎上官,之前地点的营主官又是世家出身,故而将他一降再降,一向降到了百户,这千户一职还是到我振威营的时候才提上来的。”赵虎臣无法的说道。
浑然不知本身即将发一笔小财的李悠接着又让赵虎臣练习了一番这些兵士,环境尚且能让他对劲,这些人毕竟是大魏最精锐的存在,各种阵列都演练的几位谙练,行动之间略微带了那么一点杀气,并非是没见过血的军队。
如果一个王朝最精锐的军队都是这副模样的话,那他的边军和州府军爷便可想而知了,李悠不由为大魏的将来担忧起来。
“哈哈,还是批示使大人识货,比某家之前的上官但是强多了。”周伯符听闻嘉奖,欢畅地哈哈大笑,世人的耳朵又受了一次折磨。
“既然士卒们都练习过了,诸位也无妨露上一手让本批示开开眼。”李悠的目光依此从这些千户以上的军官身上扫过,特别在周伯符身上逗留的最久。
哎,大魏的精锐也不过如是啊,看着场中勉强站的有模有样的军队,李悠心中暗叹,这些人的气势和背嵬军比起来实在是差得远了啊,和大汉的马队也有相称大的差异,最多和韩馥当年部下的那些兵士相差仿佛。
“好,诸军练习的不错,每名流卒赏钱五百,今晚酒肉犒劳。”初来乍到还是要许些好处的,李悠的号令博得了全军的欢迎。
一共十具约莫一米八高的木人顺次摆好,身上甲胄齐备,如果不是劈面站着两米出头的周伯符,这些木人看起来倒也威武。
说罢李悠施施然的走下高台,命人重新竖起几具木人,和周伯符演练刀法时一样都是身披三重重甲,而他查抄完木人后远远退后,一向退到一百五十步外才愣住了脚步。
“末将等服从。”赵虎臣、郭元景等人齐声应道,听到李悠这话他们略微松了一口气,相互互换了个眼神,看来这位小爵爷并非年青气盛、不知深浅之辈,这吃空饷的银子也有他一份,稍后得给他送去。
对此,李悠并没有究查的意义,听许光的先容,赵虎臣、郭元景、韩良臣、周遇春等人都是军中老将、又都曾是老爵爷的部下,行事极懂端方,既然他们都是如此,那么想必其他军队吃空饷的环境更加严峻,李悠没有和全部别制作对的筹算,只是悄悄地说了一句,“稍后把实际的花名册送到我的营房,身为一军之将,不清楚本身军中的切当秘闻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