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后微微点头,接着看向其他大臣;卢承庆、胡松年等人早就在杨介夫的府上把此事商奉迎了,因而接连出声拥戴,一时候将郕王夸成了直追太祖太宗的圣君。
“哀家觉得陛下这些年措置政事有些...有些过于暴躁了,郕王性子慎重、待人刻薄,正合适大魏眼下的局势。”见无人辩驳,太后也表白了本身的态度,一锤定音敲定了新君的人选,“传旨,召郕王入宫。”
“此事事关严峻,诸位都是我大魏的重臣,此时不必忌讳过量,尽能够直言。”太后固然已经猜到了群臣的心机,但也不敢草率,持续摸索道。
寝宫以外的脚步声稍有停顿,然后又顿时变得混乱起来,卢承庆、胡松年等朝廷重臣全都涌了出去,当他们看到跪地哭嚎的方天士时,浑然忘了该向太后、皇后等人施礼,猛地扑在地上收回了听起来哀思欲绝的哭声。
“至于银钱么?”想到此处太后也皱起了眉头,这些年先皇驾崩、李圭继位、好水川大败、御驾亲征丧师......等等这连续串的事情都需求破钞大量财帛,别说户部,就连皇宫内库都没多少银子了,接下来李圭的葬礼和新皇的继位又要费钱,太后一时也想不出体例来,只能将此事向后推去,“看看户部和内库另有多少银子,先紧着用吧,今后再想体例。”
两边你来我往谦让一番,最后还是回到了杨介夫这里,他轻咳一声说道,“太后,现在诸多宗室当中和陛下比来的就是郕王了。”见太后并未暴露不虞之色,反而做出了侧耳聆听的姿势,杨介夫就晓得她并未窜改之前的设法,因而接着说道,“郕王生性仁厚,如果得登大统,必可成为一代明君。”
“天家忘我事,册立新君非同小可。”太后看了一眼方才咽气的李圭,大魏现在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如果再册立起如许一个家伙,那么大魏就要完了,“诸位都是国之大才,比哀家一介妇人看得清楚。”
“我等服从太后安排。”杨介夫以退为进,归正现在和李圭亲缘干系比来的就是郕王了,前次御驾亲征之时太后还将郕王接到宫中居住,猜想也不会有其别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