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寿佳耦满脸的笑意,许光和忠叔喜极而泣,口中不竭喃喃自语,“老爵爷终究要有孙子了,老爵爷终究要有孙子了。”
“本日游江文阳就别想着朝中那些事情了,海军交给子骐出不了甚么事情。”李令月也误觉得他最后一句中的水曹郎说的是钱骅,忍不住出言调侃道。
这一日,李悠让忠叔筹办好府中的花船,带着周南、李令月和丹青几人逆流而下,一边抚玩两岸美景一边吟诗作画,好不落拓安闲。
“好久未曾见过mm作画,如此一看mm的画技倒是又涨了。”李令月也走了过来,她在嘉州固然不复都城时的风景,但是在李悠部下做事终究让她的才调有了用武之地,日子过得反倒比在都城宴饮来宾时充分很多,每日都要忙到深夜才肯归去安息,是以到李悠府上和周南见面的次数反倒比都城时更少了。
“小爵爷,如此大喜当去祠堂禀报列祖列宗。”许光更是将李悠拉到了祠堂当中,给李家先祖上香汇报这一喜信。
“恰是恰是,本日只谈风月不说其他。”李悠赶紧报歉,谁让他记不住太多古诗词,能用到此处的也就这么一两首,幸亏现在嘉水边上的破阁楼断桥梁都是为海军营地腾处所弄出来的,本来的住民早已安设安妥,不然李令月恐怕又该说他煞风景了。
比来虎符没甚么动静,朝中的各项要事也在按部就班的停止,范蠡、司马错、姚广孝、顾将子、王机等人将朝政措置的有条有理,在经历了邕州史家的事情以后,江南西道和淮南道的那些朱门大户也临时温馨下来,以是李悠余暇的日子也垂垂多了起来,总算是偶然候陪着周南来旅游一番嘉州的美景了。
看来回到当代抄诗词也不是一件好办的事情,因而李悠干脆将诗词抛到一边,来到周南的背后看她作画,周南的画技的确了得,李悠话音刚落她就仓促数笔勾画出一番浪花闪现、秋雁横空的气象来,和他方才那首诗词当中的意境如出一辙。
“这幅倒是给我的,郡主你就莫要和我争抢了。”李悠大风雅方的站出来给周南得救,反倒把周南弄得脸上一红,不过她毕竟没有辩驳,嘴角也闪现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