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人多的过客就遁藏,人少了就掳掠,这几近是匈奴各部的常例了,几名部众一想到即将到手的丰富支出就忍不住想笑,他们缓缓散开队形,从三个方向向堂邑父等人包抄畴昔。
“嗯,明日先行调派堂邑父带着丝绸布帛去处他们寻求买卖!如果能成最好,如若不然我大汉士卒手中的长剑也不是茹素的!”丝绸布帛在翻越乌鞘岭时焚毁很多,但还是有残剩,这些东西在匈奴部落里代价极高,足以调换他们所需的马匹及食品。
并且这还要他们行动得快,如果再晚一些,大月氏就要被乌孙王猎骄靡击败,向西迁徙到阿姆河道域,现在的阿富汗和土库曼斯坦境内!李悠一行人要走的路就更远了!
堂邑父等人本想着安安稳稳的和他们买卖,没想到对方却摆开这类架式!当即扭头就跑!沮渠曷朱挥动马鞭狠狠地抽在马臀上,胯下宝马收回希律律一声悲鸣,箭普通向前冲去。那些人马背上驮着货色,必定跑不过他们!
“玛德智障!想好好和你们做买卖还不干!恰好要过来送命!”李悠啐了一口,刚才的景象他在山丘前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当看到沮渠曷朱打马追来时他就晓得这一场厮杀是免不了了!
“主公此行最首要的是联络大月氏夹攻匈奴,并绘制西域舆图!并非和匈奴人作战!如若不消作战就能换来马匹粮食,那就最好不过了!”陈庆之也表示附和,但他还是不忘提示李悠,“自古蛮夷如同豺狼,遇弱必为寇盗,遇强而卑伏,主公不成不防!”
此时其他部众也翻上了山丘,和沮渠曷朱一样看着这些大汉士卒呆住了!他们本觉得要掳掠的是几只羊,没想到却送到了狼群嘴里。
“好说好说!好客的沮渠部最喜好远道而来的贩子了!不晓得你们有甚么货色要买卖?”沮渠曷朱一边驱马前行一边小声的对他身边的部众说道,“他们人少,我们畴昔围住他们,抢了他们的货色和马匹!”
“前面是哪个部族的懦夫?”堂邑父远远地就发问,同时伸开双手表示本技艺上并没有拿着兵器。
“前面仿佛有马蹄声!”没走多远,他的梦境仿佛就获得了考证,有五匹马从山坡高低来,穿戴四周少见的穿着。
想想大月氏这个国度还真是不幸,先是被匈奴老上单于从河西走廊赶到新疆,然后又被乌孙王猎骄靡重新疆赶到阿富汗;不过大月氏在西域屡战屡败,到了更西边却成了一方霸主,在阿姆河南岸击败了希腊族移民建立的巴克特里亚王国(张骞称之为大夏),打得这些建立了巴克特里亚王国的塞种人只能南下去欺负更加软弱的印度人。
沮渠蒙逊不晓得多少代的先人沮渠曷朱明天早上表情颇好,昨晚他做了一个好梦,梦中有人从东方为他们带来礼品,这仿佛预示着仿佛有功德要来临到沮渠部的身上,是以沮渠曷朱一大早就从帐篷里钻出来,带着几名族中的懦夫向东方寻去。
“敌军兵力不如我等,又毫无防备!明日只需突袭必可大胜!”李悠对克服这个小部落毫不担忧,“只是此去不远万里之遥,如果沿途都这么厮杀畴昔!恐怕即便每仗都能大胜,比及了大月氏,这百余名使团成员也剩不下多少人了!”
“我们从长安而来,是过路的贩子,现在刚到此地,想向贵部买些马匹和食品!”堂邑父谨慎的放缓了马速,眼睛盯着沮渠曷朱腰间的弯刀。
“主公!此阵必然要让潘某当前锋啊!潘某必能取了那部落首级的狗头!如果让他跑了,俺把俺的脑袋给你!”潘凤不幸巴巴的看着李悠,翻越乌鞘岭的经历实在把他憋坏了,“某家的大斧早已饥渴难耐!须得痛饮仇敌鲜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