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必定要绝望了,既然他这里都能获得动静,袁章又如何会不晓得呢?只见袁章不觉得意的摇点头道,“疆场交战瞬息万变,偶有小挫并没有甚么大不了的,那李悠一战固然幸运得胜,但也被二位将军挡住了北上的门路,等我攻陷了河南道两面夹攻必可大获全胜。”
“哈哈。”袁章放声长笑,他都不晓得说这些人甚么好了,现在明摆着他才是齐王最要命的仇敌,这些人却不思抵抗,而是试图将祸水引到李悠身上,当然他们何尝没有等两败俱伤之时再渔翁得利的设法,只是想要如此也得有气力才行,不管是他还是李悠在此战结束以后都不会放过齐王,比及当时候他们又拿甚么来抵抗接下来的打击呢?
见袁章还是是不觉得意的模样,崔博圭咬咬牙抛出了杀手锏,“恐怕国师大人还不晓得吧?现在蜀王已经调派三万精锐藏在了山南东道和京畿道的交界处,只等着机会一到就从中杀出直取都城;现在都城和京畿道的兵马都被耶鲁翰将军、乌烈将军带去反对李悠,如果树王雄师攻打都城,许时雍可还守得住?”
“可二位将军和李悠的第一战倒是败了。”崔博圭自发抓住了一丝闪光,迫不及待的说道,“鄙人得了动静,数日前耶鲁翰将军、乌烈将军和李悠与道左相逢,两边马上展开厮杀,乌烈将军带领三千精骑冲阵,却被秦士信击败,三千精骑独一千人返回阵中,秦士信的部下伤亡却还不到二百。”说罢他大着胆量紧紧盯着袁章的面庞,仿佛想要从中看到一丝镇静来。
“多谢国师大人看重,只是我清河崔氏世受朝廷重用,千万做不出这般忘恩负义之事。”崔博圭义正言辞的说道,“国师大人虽有十万雄师,但我河南道亦有二十三万精锐,野地浪战虽不能和国师大人的北国马队比拟,但守城倒是绰绰不足。”
数日以后,两边终究达成和谈,齐王为袁章让开西进的门路,而袁章则包管不攻打河南道,随即相州城内的守军缓缓退去,城门大开,袁章带着人马穿过相州城,转向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