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的许时雍不过是瓮中之鳖,不管如何也逃不掉,但如果被东边的袁章缓过神来堵截我们的粮道可就费事了,我看不如先向东击溃袁章,今后再北上也不迟。”对于周伯符来讲,他现在更巴望打一场硬仗,许时雍的那点残兵败将涓滴提不起他的兴趣。
李悠和秦士信一起衔尾追击,一向追出了二十里处所才出兵,等他们返来的时候北虏大营早已被身后赶来的步兵所占有,到处都是跪在地上畏畏缩缩颤栗的北虏战俘,到处可见死于乱军当中的北虏尸首。
“诸位如何看?”李悠现在更喜好先聆听部属的定见再做决定,这也是上位者应有的本质,从这些定见里他能够判定出部属的设法,弥补本身尚未想到的空缺。
这也是近数十年来中原和周边蛮夷的交战中斩获、俘虏最多的一次,完整突破了大魏对于北虏的惊骇,嘉州军的兵士们纷繁昂起了头,脸上尽是自傲和高傲的神情,如果说开战之前他们心中另有一些忐忑,那么现在他们只盼望着早点和北虏停止下一次的战役。
顾将子在嘉州修建了庞大的工坊,每日所需的铁矿、煤炭不计其数,跟着高炉的增加,矿产的运送垂垂有些跟不上了,而在这个期间开矿又是一件极其辛苦而又伤害的事情,如果用大魏的百姓去干这些,一来李悠有些于心不忍,二来也会增加开矿的本钱。
“末将觉得这并非不是一个别例。”罗世绩疏忽了他言语当中的调侃,“此战我军固然丧失较轻,但库存的火药已经用尽,赡养这些俘虏、将他们运往前面都需求时候,以是即便到了都城城下也不轻易破城,干脆还不如临时休整一番。”
“太尉大人,这些俘虏如何办?”秦士信和周伯符等人同时看向李悠,遵循他们的设法这些手上沾满了魏人鲜血的蛮夷干脆杀了了事,孙初阳和罗世绩仿佛并不附和他们的定见,但是也没有出言禁止。
“这也不可,那也不可,莫非我们就带着这里不动么?”周伯符忍不住开端发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