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师以内,另有不到一万的守军,却都是长年仪仗所用,向来未经战事,不过都城城高池深,如果用心戍守,一两个月总还能够对峙,只是现在民气已散,大多臣属已经称病不再上朝,就算是上朝的,也是在朝堂上空有万言实无一策,常常专注相互之间相互进犯,一天下来,完整没成心义。
“太子詹士,四品的官儿,你胃口倒不大。”崇祯嘲笑了一声,过了半晌,俄然反应过来,问道,“你想当太子詹士?”
“砰”的一声,倒是崇祯气愤的把手中的玉杯砸了过来,大声说道:“你另有甚么不敢的?传闻你现在已经有了上万的人马,为甚么来勤王的只要戋戋五百?民气险恶,民气险恶,连你也叛变朕,连你也敢叛变朕,这就是你所谓的忠君爱国之心吗?”
“臣大胆叨教一事!”
崇祯持续张了几次口,却不晓得该说甚么,抬起的手又有力的垂了下去,赵高说的没错,一万方才练习的新军,别说带不过来,就算能够带进北都城中,也没甚么详细的感化,毕竟几十万简练了数年的雄师,也被打得烟消云散了。
崇祯奇道:“这两日去官的奏章我倒是收到很多,求官你倒是第一个,说说看,你想当甚么官儿?尚书还是总督?”
并且以崇祯的傲岸,他也绝对不会同意。
崇祯神采冷酷,说道:“此事我早有筹办,你接着说。”
等崇祯的情感略微稳定了一些,赵高才抬起了头,玉器的残片到底还是击伤了他的脸,一滴血珠从额头滑落,他却不消手去抹,反而双手伏地,果断地说道:“这就是臣的忠君爱国之心!”
赵高摇了点头,说道:“臣请为太子詹事!”
而现在在书房中的他精力落寞,没有穿外衫,内里的黄色衬衣也有一点皱皱巴巴,赵高出来的时候,他正一脚踹翻了一个老寺人,把茶水打翻在地,清癯的脸上有着断交般的气愤和无法,却惨白的没有一丝赤色。
玉杯在赵高面前被摔的粉碎,赵高听着崇祯宣泄,倒是一句话也不说。
崇祯站起来身,在屋子里走了几个返来,这才接着问道:“说说你的来由,朕为甚么要让你来当这个太子詹士。”
“陛下可愿随臣南狩,南京陪都,江南富庶,以图东山复兴!”赵高站起来身,双眼炯炯的看向崇祯。
间隔赵高分开,不过一年不到的风景,此时的乱世繁华已经完整不见了踪迹,全部四九城空空荡荡,豪绅巨族大多闭门不出,路上的行人也极少,到处都显得萧瑟破败起来。
一年之前的一面,固然时候很短,崇祯倒也给赵高留下了深切的印象,当时的崇祯固然瘦,却衣衫划一气象严肃,精力亢奋时,脸上还能有一丝红潮。
到了最后关头,崇祯还是挑选信赖了赵高,因为此时他已别无挑选。
一天以后,赵高穿上了金鱼服,再次见到了崇祯。
赵高不等他说话,接着说道,“臣身受皇恩,部属不管是五百人马也好,一万人马也好,都是陛下的私军,陛下健忘我们的商定了吗?”
崇祯却有力的摇了点头,缓缓说道:“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朕愿一死以报天下,毫不轻易偷生!”语气眼神都非常果断,此时消逝的气势竟跟着这句话又缓缓的集合到了他的身上,这就是大明的天子!
赵高进入北京的时候已经到了仲春末,此时核心城池全失,各路的勤王军纷至沓来,不过大多在核心即被李顺雄师绞杀,赵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