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春丫本身嚷出来了,看来,她也不必对她包涵了。
之前苏漪没来时,老爷子和肖义根基上带着城城吃公安局食堂,每月供应的好东西,都送王家了。现在苏漪来了,吃用了本该属于他们的米面油肉,老爷子还不给他们钱用了,这不是剜他们的肉吗?
“呸!”黄头发女人和肖梅兰伉俪被激愤,冲着苏漪站的方向吐口水,可惜没能吐到她身上。
苏漪正想说甚么,又听劈面一个头发枯黄的中年妇人数落她:“可不是!我活这么大年龄,可真没见过苏漪这么横,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她一个外人,都敢站你们头上撒泼,梅兰、国富啊,我看她就是欺负你们伉俪人善心软,你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叫人晓得了,今后还如何出来见人?”
气得春丫满脸狰狞地冲向她,说是要撕烂她的嘴,苏漪将鞭子一甩,抽中春丫腿上的麻穴,让她跪趴在地,然后往她身上的痛穴抽点了一下,痛得她哇哇哭叫,被她大嫂扶着走了。
她嫌恶地甩开肖梅兰的头发,站起来,居高临下像看蝼蚁普通看她和王国富:“但愿你们记着此次经验。别企图再带人来肇事。不然我就算去坐大牢,也要把你们伉俪抽成残废!让你们一辈子烂在床上。”
苏漪底子不想和这几个心中有粪,看人脏的蠢货华侈时候,见他们扑冲过来,快速甩动鞭子,专往他们身上麻筋和痛穴抽,很快让他们横七竖八地倒地,一脸扭曲地喊疼,在地上滚来滚去,喊着拯救。
“姑奶奶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龅牙龇牙咧嘴告饶。
肖梅兰和王国富见苏漪两鞭子清算了春丫,看春丫痛得在地上打滚,身上却没有伤痕,手心盗汗直冒,也顾不上甚么面子不面子的,就要走,被龅牙和他的几个主子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