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同亲的陶丘洪,拍案称奇,“好诗好诗,伯求才调横溢,我等自愧弗如。”
郑浑笑吟吟地走列席位,昂首吟诵道:“孟冬寒气至,北风何惨栗。愁多知夜长,仰观众星列。三五明月满,四五蟾兔缺。客从远方来,遗我一书札。上言长相思,下言久拜别。置书怀袖中,三岁字不灭。一心抱戋戋,惧君不识察。”
“何议郎,莫冲要动,听我慢慢道来。”
何颙摆摆手,一本端庄地说:“这是你本身说的,跟我可没干系。”
郑浑倒也不恼,只是嘲笑不止,“呵呵,何议郎,听你此言,便知你腹中皆是一堆腐竹烂简,没什子真学问。”
“哈哈,本来还想看着江哥装比呢,他俩倒好,先打起来了。”
“何议郎此诗鞭辟入里,的的当得‘妙’字。”就连一向冷眼旁观的马日磾也忍不住交口奖饰。
郑浑双手负在身后,做足气度以后,这才给何颙解释,“屈原曾在【离骚】中以男女喻君臣,以此表达出政治的意味。借口爱情,能够盘曲地表达呈实际中的一些不便明言不敢明言的内容,莫非自夸饱读诗书的何议郎不晓得这层意义?”
一首诗咏毕,何颙满脸对劲之色,如开屏的孔雀普通傲视全场。
“我来个绝对。大旱之年,仓空井空苍井空。阴雨旬日,屋烂藤烂武藤兰。”
望着对话的两人,郑浑双眉微微皱起,“他们二人仿佛不但是叔侄干系。”
郑浑不置可否地笑问:“何兄这是在思疑此诗非鄙人所作?”
话还没说完,就被袁江挥手打断,“既然何议郎有如此雅兴,涂高自当作陪。”
何颙闻言,心中虽有不悦,嘴上却不说出来,“哦,愿闻其详。”
“这两个伪君子,只晓得在这里矫饰文采,瞎装比,殊不知我们的江哥才是远近闻名的比王。”
他沉吟一会,紧跟着站起家,面朝何颙点头笑道:“何议郎此诗虽好,却不是吟雪咏宴的佳作,弟鄙人,思忖半晌也是得诗一首,愿与兄参议参议。”
“江哥,对于这两个装比货,底子用不着唐诗宋词,直播间的段友们一人来一句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