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袁江笑道:“应当的,应当的!”
袁江恭敬地退到路旁,上身微微前倾,弯下,右手缓缓伸出,做出个标准的“请”手势,对马日磾说:“马太傅,内里冷的紧,您请舍间一叙!”
那小厮叩首施礼,恭恭敬敬地答复:“回公子的话,门外有个自称阎主簿的人,引着个姓马的老者,不投名刺也不带贺礼,却想要拜见公子,被我等拦在门外。”
“他们四人不但没有归去,并且还一人给我一袋货币,让我在您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刘叔呵呵一笑,从怀里摸索出四袋货币,谨慎翼翼地放到袁江的桌前,再躬身退归去,“这是他们给我的,还请公子您过目。”
听到袁江还叫他何议郎,何颙笑得如同菊花般光辉,“在公子面前,我岂敢妄称甚么议郎,公子您还是直呼我名讳吧。”
陶丘洪等四个伪贤士,在见到袁府大门俄然大开,从中走出个身着红色大氅,腰系紫色鎏金带,右边是红色香袋,左边是青锋宝剑的翩翩公子――恰是前不久在阎府宴会中遇见的袁江。
陶丘洪还想开口告饶,却直接被个黑脸的仆人强行用雪球堵住嘴,只能痛苦的哀嚎几声。
“公子是如何晓得我的?”
袁江说这番话是用心将他本身贬的一文不值,来照顾马日磾面子,让马日磾的自负心获得从未有过的满足,菊花般的笑容刹时在他脸上盛开。
“这……公子!”刘叔瞪了那小厮一样,而前面朝袁江难堪地笑笑,支吾半天,一时候竟不知如何是好。
马日磾有些受宠若惊,赶快扶起袁江,“公子礼重了,老夫受之有愧。”
何颙的右手缓缓拂过前额,擦去积了好几层的汗水,脸上尽是难堪神采。
不但是阎象,就连夙来清楚袁江品性的刘叔也惊呆了,公子为何对马日磾这个名不符实的太傅如此多礼,的确能够称得上匪夷所思。
袁江招招手,表示那小厮进堂屋来,然后问道:“有甚么事找你们刘管家?”
说到这,袁江回过甚喝问何颙,“我可有说错?”
袁江迷惑地眨眨眼,“我不是刚从阎主簿那赴宴返来吗,莫非还要请我去?”
在袁府门外,袁江公然见到描述干枯的马日磾,当然另有那四个死皮赖脸的伪贤士。
袁江呵呵一笑,没有言语。
袁江袖袍一挥,冷声道:“来呀,将这四位伪贤士请到柴房内,好生服侍着,等我回禀父亲大人以后,再行决计!”
一旁的刘叔俄然插话,“公子,我想阿谁姓马的老者,才是阎主簿此行的目标。”
何颙老脸涎长,赔笑道:“公子可真是朱紫多忘事呀,前不久我们不是还在阎主簿的府中才遇见过,莫非您忘了?”
“喏!”
穿褐色麻衣的小厮这才重视到袁江,当时吓得噤若寒蝉,端方的站在原地,垂首不语。
马日磾浑浊的目光中尽是惊奇之色,他可不记得在那里见过袁江。
而何颙则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公子饶命,饶命啊公子!”
何颙问道:“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件事?”
袁江双手负在身后,一面向前走,一面朗声说道:“我记得在阎主簿的府中,何议郎曾说过,只要本公子作的诗比他好,就给我叩首赔罪。”
袁江故作迷惑地问道:“你们是谁,貌似和我很熟的模样?”
众仆人齐声唱个喏,一拥而上,将何颙等四人擒住,押进袁府的柴房内。
“你说的有事理。”袁江站起家,负手在身后,在堂上来回踱步,俄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欣喜间,不由脱口而出,“马日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