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就是楼上的套路,吃香蕉,喝豆浆,另有赏菊花呢,不然两个男的多无趣?”
刘晔仓猝回礼,“袁江公子说的那里话,鄙人只是幸运见过这块玉佩罢了,不然岂会猜想出公子的身份。只是鄙人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不吝赐。”
刘晔果断地说道:“我不是思疑,而是非常确信,你不是曹州牧的使者。”
袁江说:“很简朴,我们先斩下他的头颅,然后由你带着前去城西的虎帐,再将那边的三千军士节制住,这强盗的兵变就很好处理了。”
说完,他又给本身刚才喝的三个杯子全数斟满,然后一一喝完。
刘晔小声问道:“使者大人,现在我们该如何行事?”
郑宝无法之下,只能再饮一杯,不过,当他这杯喝完以后,酒脑袋一昏,醉倒在酒桌上。
“哈哈,不错,明天是安然夜,看来江哥是想在圣诞之前,拿下老刘。”
刘晔有些受宠若惊,仓猝将袁江搀扶起来,又恭敬地回了一礼,“公子有何话,但说无妨,无需和鄙人这般客气。”
“看这架式江哥是想向老刘求婚啊。”
袁江道:“见教不敢说,子扬先生如有疑问,但说无妨。”
“本来是如许,我懂了。”刘晔转过身,对步非烟和项耀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先躲避一下,我有事要向使者大人就教。”
听到刘晔竟然一语道破他的身份,袁江的脸上讶异之色是有的,他迷惑地问道:“敢问子扬先生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
闻言,袁江脸上充满绝望之色,就在他要再次哀告刘晔时,后者却说出一句让他喜出望外的话,“不过我传闻公子帐下还缺一名参军,我想试一试,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袁江翻了个白眼,还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刘晔。
袁江呵呵一笑,“不瞒你说,郑宝这家伙拥兵自重,风险一方,草菅性命,我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何如父亲大人与其来往甚好,我不敢明目张胆的行事,这才假托曹操使者的身份,来此诛贼,当然啦,另有一个启事就是,我敬慕子扬先生大名已久,又惊骇你不见我这个知名小人,这才想到这个别例,来与你靠近。”
刘晔扭过甚,指了指醉倒在酒桌上的郑宝,“因为我们有共同的仇敌要对于。”
在他喝完以后,项耀又再次替他满上一杯,说:“郑将军,功德成双,请您再饮一杯。”
袁江拱手道:“鄙人痴顽,还请子扬先生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