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晖扬了扬手中的手札,喜笑容开,“你三叔给我写的,信上说,让我找机遇撤除这个姓袁的。”
周邵火上浇油,“叔父,不但是阿谁姓袁的,就连他的家将,也是口出大言:说叔父如勇敢违方号令,不肯卸去这县令一职,他就亲身提一杆枪来,取您项上人头。”
周邵有些不肯意,低着头,双手紧握,眼瞳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不过终究还是走到袁江的面前,跪下叩首,“袁公子,小人明天偶然冲犯了您,今儿给您叩首赔罪,还请您宽恕则个。”
周邵闻言,眼泪和鼻涕止不住地全数流出来,他扑倒在周晖的脚下,哀怨的哭诉,“叔父,您可要为侄儿做主啊。”
周晖心疼的将他扶起来坐下,轻声安抚道:“你别急,把事情的颠末详详细细给我说一遍,若真是阿谁袁公子不对,叔父定会帮你做主。”
“多谢叔父。”周邵沉默一会,将来时便编排好的大话拿出来,“叔父,我明天遵循您的意义,前去步家索债,趁便想将那块和田玉给您顺返来。可没曾想,竟然被阿谁姓袁的抢了先手。”
“混账!”
当周晖的目光射来时,张琦恭敬地一抱拳,说道:“邵公子所言,句句失实。部属当时被袁公子的两名部下节制住,没能上去替邵公子受罚,实在忸捏。可我在一旁也说了很多情,但是袁公子底子不睬会,他还说,还说……”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冬猎这回事,不过既然是周县令的聘请,本公子明日不管如何也会去的。”
张琦再次抱拳见礼,答复:“他说县令大人教子无方,不配做这舒县的父母官,待他南下攻打合肥时,会派别人代替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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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周晖摇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奥秘的笑意,“这一点公瑾早就想到了,并且他在信中还给我出了条奇策,此计若能得逞,撤除那姓袁的,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周晖正在县衙内措置政事,忽听衙役来报:“县令大人,不好了,邵公子明天去步家收债,被人给打了。”
周晖挥手打发走衙役,谨慎地拆开信封,逐字逐句地看起来。
周邵闻言,喜不堪收,可张琦却感觉有些不实在际,“这姓袁的部下,有好几员虎将,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他们的兵马也是多出我们几倍,想要撤除他是不是太难了?”
周晖摆摆手,“到时候你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