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客气下去可不是体例。”陆康想了想,对擂鼓的军士号令道:“快,伐鼓,让丁承渊快快迎战。”
“吾儿此言甚是鞭辟入里,我听之心甚慰。”夸奖陆儁几句,陆康又扭过甚对丁奉说:“承渊啊,你先归去安息吧,明日一战还要你着力。”
李自成摇点头,“应当不是。”
袁江这边,乔蕤迷惑地问李自成,“公子,如何和人家扳话起来,难不成他们是熟人?”
城门楼下,袁江等的有些不耐烦,正想拔马回阵时,眼角的余光俄然瞥见,前面城门大开,有一黄袍小将手持标枪,纵马而来,身后扬起一阵烟尘,好不威风。
翌日,辰时,袁江亲率雄师攻打合肥城。
比及这黄袍小将飞奔至面前时,袁江才收回目光,摸干脆地问道:“来人但是安丰丁承渊?”
有侍从赶快端来美酒,送与丁奉。
丁奉感喟一声,摇点头,“这事我也不太清楚,这袁公子他说本日先不焦急攻城,要我带个话给主公……”
本来还在与袁江说这【春秋】的典故,一听这战鼓声,顿时止住话语,换了一副冷酷的神采,“袁公子,你我扳话好久,可某要忘了闲事。”
“春秋,孙子兵法……”
陆康听完以后,怫然不悦,“且不说他袁江乃小小从四品荡寇将军,就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只说他想要我割城献粮,就是痴心妄图。我陆康好歹也是朝廷亲封的忠义将军,位列九卿,岂能受他威胁?”
丁奉不敢坦白,一五一十地将袁江的话说给陆康听。
丁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一抱拳,回身下了城楼。
望了一眼指天画地,说得吐沫飞溅的袁江,步非烟奥秘地笑笑,“他现在忙的就是闲事。”
乔蕤讪讪地笑道:“末将痴顽,公子惩罚的是。”
话音落下,一众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人情愿出来请战,唯有一名黄袍小将回声出列,“末将丁奉,情愿手提三尺剑,替将军分忧。”
乔蕤讪讪地笑道:“只但愿他不要忘了闲事才好。”
袁江深觉得然,“大将伐谋,这正面强攻乃是下下策,只要逼不得已的时候才气用此计。”
那兵士承诺一声,奋力地擂起战鼓。
城门楼上,众将领本来皆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姿势,静等丁奉在袁江的阵前冲杀个几十回合,可令他们想不到的是,这还没开打呢,两人竟然像个久别的老友,亲热地聊上了,这一幕让他们非常迷惑。
两人就如许在阵前,高谈阔论起来。
再深看一眼固若金汤的合肥城,袁江一扬马鞭,说道:“至于用甚么战略,等明天会过陆康再说。”
乔蕤心中的迷惑更甚,“既然不熟谙,如何聊的这么好?”
他话刚说一半,就被从城门上走下来的陆康打断,“承渊啊,你说说,袁江那小子让你给我带甚么话?”
而丁奉在愣了几秒以后,只得悻悻地回到城内。
陆康赞成地点点头,“丁承渊勇气可嘉,该赏,来人啊,给承渊上酒。”
袁江感喟一声,无法地摇点头,“承渊兄,没想到这欢愉的光阴竟然如此长久,罢了罢了,本日看在你我二人相见恨晚的份上,我就先行退去吧。费事你带个话给陆康,只要他同意割让皖城、舒县等十五个城池给我,再奉上大米十万斛,这合肥的之围立即得解。”
袁江又问:“不知承渊兄,常日里喜好读些甚么书,说来与鄙人学习学习。”
“末将,誓当竭尽所能,为主公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