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比海阴的事情更有难度吧？”陈家安想想说。
可又如同昙花一现，转眼即逝了。
……
“能抹去都会统统的存在陈迹，不但单是精力系的，另有更诡异的一种，拿海阴来打比方，有两种体例能够达到现在这类结果，第一，有强大到必然程度的精力系才气者停止全部认识的抹除，当然听起来很天方夜谭，实际上要支出的代价也很庞大，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总的来讲，很有能够会废掉一个极其强大的古迹者，更首要的，这还仅仅只是从统统人的认识中抹除一个观点，海阴……”
很难描述陈家安现在是甚么表情。
“海阴？”鹿郁昂首看他，接着恍然，“你是不是已经查过了。”
现在多少有一点明白了。
“已经有三次了？如何做到的，抹去统统的陈迹。”
“如何做到的？”陈家安看她说的兴趣勃勃，因而很共同的持续问。
不晓得可否真的在一天以内，达到目标地。
鹿郁耸耸肩，转动了一下有些生硬的脖子，喝了口橙汁，说道：“我本来也是这么以为，可细心想想，又感觉很可骇，你想，窜改人的设法，节制人的思惟，这些也就罢了，我本人就是这类才气者，可也总会有马脚存在，真像那样的，窜改实际和认识，当事人会觉得本身的人生真的就是如许的了，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思疑，那自我到底算甚么？自在意志算甚么？一文不值吗？”
“能做到这点的，全天下的古迹者里，算下来，屈指可数，也就两三个吧大抵，这还是勉强的计算体例。”
他转头望了望睡梦中的她，想说句甚么来着，却又想到她现在也听不到，最后也就只是把翻开的电台音量调下了很多，给手机充上电，持续开他的车。
“包含我。”
“就如许，和海阴的有甚么辨别？”
“算是分歧范例的事情吧，谈不上难度不难度的，只是措置事件的才气者分歧。”
“窜改实际？”陈家安听明白了。
“问个题目。”陈家安转头看了一眼玩手机的鹿郁，随便问道。
鹿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我之前说的，全天下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两三小我里……”
这是他第一次开车，也是他第一次一向开了一整夜，又一个白日。
鹿郁将手机放在一边，手指尖点着下巴，回想着说道：“这两个题目实在能够连在一起解释的，别的两个近似的事件，都没有产生在中国，我也只是曾经在圈子里传闻过，在俄罗斯的索契，也就是阿谁温泉疗养地，有一天，被俄然降低的温泉水给烧死了成千上万人，你想想就晓得是谁干的，国度一个措置不好，就有能够让我们的存在暴光，但是成果甚么事情都没有产生，产肇事件后的第二天，该泡温泉的持续泡，该疗养的持续疗养，你晓得吗，包含那些受害者的家眷，都仿佛甚么事情都没有产生过一样。”
陈家安之前一向都有些猎奇，鹿郁每天每天如许开车，不断的开车，到底是一种甚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