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至皮肤光滑如脂,洁白如玉,伍韬最爱在她身上画舆图,常常在她身上留下一块块的吻痕。
伍粱煦在覃晓旭的墓碑前长跪不起,断断续续哭诉着,忏悔着,言语中都是对覃晓旭和覃梓皓的惭愧,听得伍韬内心很难受。
“晓旭,我来看你了!”伍粱煦扑通一声跪倒在覃晓旭的墓碑前,老泪纵横地看着墓碑上覃晓旭的照片,颤抖动手抚摩了上去。
他很想说,你如果跟着晓旭阿姨远走高飞了,那你就伤害了我和我妈妈!话还没说出口,就听伍粱煦持续感慨道:“要真那样的话,我就对不起我家里的阿谁老婆子,对不起家里的孩子。反正都是不法,反正都是我的错。这辈子我必定要孤负一个女人,晓旭,对不起,来生我当牛做马服侍你,但愿你在天国没有磨难没有忧愁――”
“路上谨慎。”江夏至踮起脚拥着他吻了吻。
“上午你留在家里陪阳阳和贝贝,别走远,就在别墅四周转转,内里有个湿地公园,气候好能够带他们去放鹞子。我尽量赶返来吃中饭,下午我们争夺赶回粤海去。佟晓晴已经找了我很多次了。”伍韬拿起刮胡刀把下巴上那一层青色给扫了。
伍粱煦交代伍韬买玫瑰花,不要菊花,并且全数是红色的玫瑰。
她刚回到浴室刷牙,伍韬就上来了。
因为跪得太久,伍粱煦一时没法站稳,颤颤巍巍地坐到了墓碑前的台阶上,右手搭在墓碑顶上,几次抚摩着覃晓旭的照片,久久地凝睇着。
江夏至送他到楼梯口,看着他的背影消逝在门口,内心溢满了幸运。
剃完以后,他凑到江夏至跟前,蹭了蹭她的脸,一脸坏笑道:“现在不扎了吧?”
当年覃晓旭最喜好白玫瑰,但是阿谁年代玫瑰花是极其希少的,加上两人是地下情,伍粱煦只在一次出差的时候买过一朵白玫瑰送给覃晓旭,到现在伍粱煦都记得当时覃晓旭阿谁冲动幸运的神情,仿佛具有了全天下一样满足。
这事儿现在已经不能用对和错来评价了,老爷子尘封了一辈子的奥妙,终究要揭开了,这三十年,贰内心必定背负着沉重的情债。
“对,老爷子要去看覃晓旭阿姨。我昨晚已经把覃梓皓的事情奉告他了,老爷子忏悔了一个早晨,哭得很悲伤。”伍韬看着镜子里的江夏至说。
换好衣服下楼,两个孩子也已经醒了,蹦蹦跳跳地在房间里上蹿下跳,一醒来就玩得不亦乐乎。
将近靠近覃晓旭的墓碑时,伍粱煦的脚步变得非常沉重,他一步步艰巨地挪动着脚步,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渐渐地靠近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