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贰心疼地抚摩兔儿手腕上的淤青,怎奈他治愈的才气已丧失没法为她刹时抹去伤痛。
“兔儿,睡前不易吃的太饱。”
他轻叹一声,让步。
殿内气度恢宏,无殇在大殿不做逗留,直接拉着兔儿进入内殿。殿内安插富丽奢荣,将来得及尽数撤下的大红纱幔帷幕还是透着当年喜庆的味道,模糊那场乱世婚礼只在昨昔。在窗纱上,乃至另有一个被遗落的大红喜字,映着灯火红如妖血。
无殇苗条的手指一抖,又愧又恼更多自责,“捏成如许也不喊痛!”
歌舞升平,一派和蔼,筵席上除了一些毫无营养的酬酢庆祝,再无别的庞大。兔儿昏昏欲睡,胡想中天帝昌大的寿宴实让人绝望。
“有肉谁还吃烧饼。”兔儿夹了一块芙蓉鸡在无殇的碗里,“小白你也吃呀,果子如何能吃饱。”
他的乐律雅兴,此生只为一个女子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