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程奕扬抚上颊边,回握住哥哥的手,“是我本身的决定,当时没能找到你,也没法跟你说。”他的声音已经和顺到本身都快认不出。对着哥哥,总会不自发地将统统都放得非常轻柔。
他低下头,怔怔地看着本身的左手,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柏礼的体温。他用那只手抚上本身的脸,悄悄摩挲着,几分钟后,一颗本来躁动的心终究渐渐安静下来。
“其他的都能够无所谓,但抨击谭沐必须做!这就是我想做的!从畴昔到现在,一向想!”一提及阿谁女人,程奕扬的眼神就变得充满戾气,“如果完不成这件事,那我就去死!”
“瞧你说的,如何叫毁了本身,对我而言明显是重获重生,”他伸手给柏礼擦掉眼泪,行动非常轻柔,但说出来的话必然也不软,自嘲道,“我现在这张脸真的那么丑吗?让你才看几眼就想哭?”他用指尖抚过对方温热潮湿的眼睑,内心一阵悸动,“我才不但愿跟你一样,长得那么媚,我现在这张脸明显比之前扎眼多了,以是……别担忧我,我现在挺好的,真的,一点都不感觉难受,不要哭了,哥。”
掌心贴着嘴唇,一处温热,一处软滑,那种触感……
“为甚么不能光亮正大地离?”
“如何会如许……如何会……”一开口的声音就已经带上了痛心的哑忍,“谁逼你的?”
“那你为甚么要躲他?”
“你放心!我会分开柏家,当然,也不会留在谢家,”他把程奕扬推到门边,给他翻开门,“回到你房间,不然身份会透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