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指着塘边的一块大青石说:“好啦,你就坐这里等我吧。现在能够说话了。这个时候啊,老鹰嘴没有人来这里了。”
我假装没闻声,在一张竹椅子上坐下来,端起小儿送过来的清泉水,咕咚喝了一大口。
月白把儿子抱在怀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说:“乖啊,跟哥哥在家。妈妈等下还要去找你爸。你们要早点睡觉,明天读书早退教员会骂的哦。”
月白嫂手里拿着女人的内衣,蓬散了头发,用手电筒照了照屋外,一束光柱直刺夜空。
我支吾着说:“月白嫂,我不是…我…”
走了几步,听到前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转头一看,是月白嫂跟了上来,一句话不说,超出我朝前走。
“你怕吗?”月白嫂无穷幽怨地说:“你看别人的目光多毒啊。现在给你了,你去又怕了?”她嘻嘻地笑起来:“莫非有色心无色胆就如许?”
我难堪非常,这个女人的目光真毒啊。我承认第一次就被她吸引过目光,阿谁时候我深深地思疑,不会保养的山里女人,生了两个孩子还会有如此娇俏的身材。
月白责怪地说:“有甚么不便利的?你闭上眼睛就好了。”
我非常难堪地说:“我去干吗?看你们两个女人沐浴?”
我没发明赵德亮的影子,就问:“赵村长呢?”
两个小儿一左一右围着我坐,筷子像兵戈一样在菜碗里翻滚。月白嫂炒了一盆鸡蛋,一碗绿油油的空心菜,外加一碗腊肉和一大盆蔊菜汤。
她对两个小儿说:“吃完了就去睡觉,不准打斗。”
我内心砰砰直跳,偷看了一下月白,昏黄的灯光里,她的身材如水仙一样的盛开。
内里已经黑了下来,油灯的光映照着屋子的角落,我看到一只蜘蛛从屋顶垂下来,在墙角快速织好了一张网,等候着猎物撞出去。
屋外一片乌黑,劈面山上的老鹰嘴也安好了下来,夜风里传来一阵吉他的声音,姨父的兵们在忙绿了一天后,会在这个时候享用他们可贵的温馨。
月白复转过来,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的脸说:“闭不上就不要闭,想看是不?嫂子就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