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开双手搂着我的背,舌尖奸刁地在我的口腔里跳舞。她肤如腻脂,肌肤胜雪,吹弹得破,一头秀发披垂下来,挡住她半边的面庞,显得柔媚万分。
我半卧着搂着她的身材,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扣。她没动,任我渐渐将她敞开,她娇羞的面庞盖着两片红晕,睫毛微微地颤抖,她的肌肉较着地绷紧,两腿严峻地夹着,娇弱的模样让我心醉神迷。
我可不睬会她,挨着她在床边坐下,伸手搂过她来,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老娘把我拉到一边,指了指薛冰说:“今晚如何安排。”
我的手摸到她后背,毫不踌躇解开了她的胸罩,头一探,伏在了她的胸口。
老娘握着她的手,无穷垂怜地打量着她,说:“小薛教员啊,陈风此后就拜托给你了。他呀,看着长得高高大大,实在心呢,还没长大一点,还是个小孩子。你看他,几个月不返来,电话都不打一个,把老娘老爹丢在家。但是我不怪他,他是个男人,男人要以奇迹为重,他忙奇迹,我了解。”老娘接过水杯,转头怒斥我说:“今后有家了,就不能如许啊,男人再忙,都要记得本身另有个家,家是男人的任务。”
我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老婆,我来了。”
我小小的房间里春意嫣然,一朵非常鲜艳的牡丹花在我的床上盛开。就像一坛千年的女儿红,酒质微红,暗香扑鼻。
我低下头来,嘴唇寻觅着她的殷桃般的小口,她迎上来,松开手,闲散地仰躺下去。
我说:“要不等下我送她到宾馆去开间房吧。”
她展开眼,迷离的眼神看着我,说:“风,你如何啦?”
娘一把拽住她的手说:“你还叫姨啊?嫌弃啊?”
薛冰嘤咛一声,把头紧紧地埋进我的胸口,双手更紧地搂着我的后背。
她格格笑了起来,伸手来挠我的咯吱窝,我们两个搂作一团滚在床上。内里传来老娘的咳嗽声,薛冰竖起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偷偷地笑。
老娘当即反对,说已经到本身家了,还花阿谁冤枉钱,不值得。男人过日子总不会筹算,又抬高声音问我:“你们在一起了没有?”
她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风,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姨…我…。”她涨红着脸,仓猝想要脱下来还给我娘。
我起家要走,她一把拉住我说:“风,我想。”说完娇羞地把头拱进我的胸口,再也不敢看我。
我们,在这一刻成绩了男人与女人最后的涅槃。
我的眼一红,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叫薛冰倒杯水来。
“你要对我好。”她喃喃道,眼里又浮上来一层水雾:“感激老天把你送给了我。”
她幸运地闭上眼睛,我贴畴昔,吻上了她的嘴。
薛冰结结巴巴,内疚了半天,才从喉咙里冒出来一句话:“娘。”说完连脖子根都红了,放下老娘的手害臊地躲到我的斗室去了。
老爹乐颠颠地拿来一个绿莹莹的手镯,娘接过,拉过薛冰的手套上,说:“这个镯子啊,是我娘的娘传下来的东西,陈风没姐妹,此后你就是我的亲闺女。娘现在传给你,你要一代代传下去。”
她仿佛山峦般的胸口让我几近没法呼吸。我贪婪着,手里尽是腻脂。顿时神情迷离起来,恨不得把她完整融入到本身的身材。
老娘欣喜地笑了,转头冲屋里喊:“老头子,把我的手镯子拿来。”
我含笑一下说:“冰儿,我不能。”
她没动,微微地吐着气,如兰的气味弥散在我小小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