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好说,这个永平侯实在让人看不透,之前是我们小瞧了他,此次公主殿下巡游北境,说不定倒是真的找到了一个可用之人。”
陆文忠闻言嘲笑:“比词是比词,比诗是比诗,这可不能一概而论。”
二人下注以后,其别人也纷繁下注,只是跟风的人却少了很多。
“二哥,看来这位永平侯是真才实学。”陶玉莹似笑非笑地说道。
秦岩环顾一圈,哈哈大笑,他本来想卖诗赚点小钱,没想到有此一遭让他发了财,他转头对陆文忠说道:“还愣着干么,还不去收银子。”
而在这个期间,银子破钞的大头便是军费,恐怕陶家已经获得动静,筹办招兵买马,趁着天雄军之乱成为一方诸侯。
秦岩看在眼中,这些第一次下注,第二次不下注的人摆明是墙头草。
秦岩说道:“本侯已经将词编成曲,今晚就为大师助扫兴。”
北平府的陶家跑到永平城来办唱卖会,所为的只要一样东西,那就是银子。
二人说话时,秦岩也在用余光察看着二人。
押注的声音垂垂没了,张咏迫不及待地说道:“侯爷,你先还是我先?”
诗毕,秦岩看向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张咏,只见张咏两眼浮泛,嘴里不断地念叨:“不成能,不成能,比不了了,比不了了。”
见张咏这个模样,秦岩计上心来,他说道:“再比一次也不是不成以,不过要重新下注才行,不过可惜,你已经输光全数产业了。”
张咏暴露得色,面对世人他朗口念叨:“酒醒香销愁不堪,如何更向落花行,客岁高摘斗轻巧。夜雨几番肥胖了,繁花如梦总无凭,人间那边问多情。”
陆文忠闻言大喜,上前将秦羽和秦阳的银票收起,又去收下注人的银票,此次他们恐怕有不下二十万两银子的收成。
“豪放!”秦岩鼓掌,他又转向那些看热烈不嫌事儿大的望族富商,“既然赌局已开,不现在晚大师都乐一乐,如何?”
这时青鸾玉手重拨琵琶,婉转的歌声传遍红鸾阁:“小山堆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侯爷所说极是,不过对不住侯爷,赵某只能压侯爷输了,我押五千两。”一个脸上尽是芳华痘的青年说道。
美人当前,任何男人都不想输了面子,秦岩用心刺激秦羽。
这两首词对比之下,高低立判。
鄙夷地盯了秦羽一眼,秦岩点头,“啧啧,这么点银子,可不值得受胯下之辱,恭王殿下就这么抠门吗?”
重视到世人的反应,张咏更是洋洋对劲。
“就是,癞皮狗,耍赖也不害臊。”俞大亮鄙夷道。
想到这,他朗声说道:“诸位,现在批评吧。”
“真是一团乱麻。”秦岩心中感喟,如许即将四分五裂的大华国如何抵抗外来
楼下,红鸾阁的女人在听到张咏的词以后纷繁向她抛出媚眼,都想要获得这首词。
“……”
秦岩始终稳如泰山,在看来这张咏还是有点才调的,但是该死他不利今晚碰到了他。
既然摸清楚了,他也懒得华侈时候,说道:“此次就本侯先来吧,你听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交心,却道故交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秦羽和秦阳现在即便愿意也不能说张咏胜了,因为这两首词差的太多。
凡是今晚掏银子出来看他笑话的人,他会冷静记在内心以辨别敌友。
陶商也是微微点头,分歧于秦羽和秦阳,出身书香世家他天然是见多了诗词歌赋,张咏念的这首词在他看来,只能说不错,还没有达到冷傲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