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手臂更紧了紧，他的皮肤滚烫，仿佛穿透了布料，直抵到她身上，她下认识的前倾，却更深的靠近他，他的呼吸劈面扑来，带着轻微的酒气，惹人醺然，无尽头的沉迷。
她急的几近语无伦次，赵之臣转着茶杯，瞧够了才笑道：“少奶奶以为我们合适吗？”
他的目光是一片夜海，亦落满了星光，因着酒意而更加敞亮，像是统统统统的闭幕，她竟看得微微痴了。
刚出口一个字，剩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她有些挫败的捂着喉咙，连脑袋也一并痛了起来。
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行动，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啧了一声，不耐道：“喝了。”
街边残暴的霓虹灯光划过车窗，拉扯得微微变形，她看得久了，眼睛酸涩不堪，只得悄悄闭上，向后靠在坐椅上，他揽过她的肩，将她抱在的怀里。
赵之臣收回目光，起家笑道：“少奶奶放心吧，您给我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晚卿把这事记在了内心，过了几天便给赵之臣打了电话，约他来城南，她在暖阁里备好了茶点，看着方姐领他出去，笑道：“我看这几日雪化了很多，你开车上来也便利些。”
她讷讷的点了点头，“是啊。”
她倒有几分好笑，待他坐下，便给他添了一杯茶，道：“赵先生对我如许毕恭毕敬，我倒有些不风俗了。”
茶香溢满了全部暖阁，她放下杯子，隔着氤氲的热气偷偷瞧了他一眼，难堪的不知如何开口，只踌躇着问：“赵先生可有女朋友？”
晚卿睡得晕晕沉沉，昏黄间听到身边有絮干脆叨的人语，谛听，却又不甚逼真，她晓得本身大抵是病了，可眼皮像灌了铅似的，如何也睁不开，额上搭的湿手帕又热了，很快就有人换了新的。
赵之臣面色稳定，“你胡说甚么？”
“那，可故意仪的人？”
晚卿微微一怔，只避重就轻的道：“她很爱你。。。”
她悄悄闭了闭眼，泪水簌簌落下来，转眼就哭得泪人一样，“我七嫂的确是个很好很好的女人，但是，但是，我也不差啊。”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深深的两道皱痕，分外莫可何如普通，他大步走过来，一言不发的超出她，从冰箱里拿出牛奶，放在微波炉里加热了，又取过蜂蜜，倒了一些出来，沉默着推到她面前。
他从暖阁里出来，没走两步就瞥见走廊里僵立的人，他眉眼未动，目不斜视的和她擦肩而过，直到错开好几步，他才停下，暗自一叹，终是退了返来，轻声道：“你哭甚么？”
喉咙像火烧一样痛，她到楼下去喝水，天井里森白的灯光照出去，模糊可视物，她在摒挡台上摸索着，找到一壶已经冷了的茶，可也顾不得了，抬头就喝了几大口。
冰冷的液体顺着小腿滑下来，她跌坐在地上，连呼救的力量都没有，美意的路人把她送去病院，跌跌撞撞赶来的林彻吓白了一张脸。
头顶的光束洒下来，跟着行动游移，四周的人不知何时停了，只围在一旁谛视着他们。
他抬眼望着她，“没有。”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和她跳的第一支舞，如同影象产生了断层，生生愣住了爱恨恩仇，光阴时候。
赵之臣悄悄笑了笑。
“少奶奶谈笑了，当日情非得已，还望少奶奶不要见怪才好。”
贰心底微微一疼，终究伸手抚乱了她的头发，“丑死了，别再丢人了好不好。”
身上出了很多汗，渗入了衣服，潮乎乎的难受，她才不耐的挣动了两下，衣服便被人换了下来，温热的毛巾在炽热的身材上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