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秦百川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高低打量一下程老九,拱手问道:“这位掌柜的,是前面第一家的金家纸坊吗?”
程老九看着三小我的背影,幸灾乐祸的说着。
金大山这段日子大抵是最为舒心的日子,临时非论那二十缸的浆水已经做出来的草纸让他对劲的不能再对劲,就是睡梦中也会被自家的闺女是纸神传人乐醒来。
这个金大山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承诺的货一旦没有拿出来,丧失的不但仅是客源,也是信誉,没有信誉,就不会再有人敢和你订货,那就只要关张一条路了。
“不谢,不谢,您快去看看吧!”
谁成想刚一转弯,还没到金家纸坊,就撞到了一小我。
程老九的眸子子一转,就有了心机。
这一下张德才的那十二两银子和二百五十斤白面也算是物有所值。
这一条街都是做纸坊买卖的,姓金的也不是金大山一家,秦百川也不是一个听风就是雨的人,问问清楚还是有需求的。
说完带着钱准和账房走了出来。
看来能够省下一笔不小的银两!
秦百川摆了摆手,道:“罢了,想必你也不是成心的,既然你有急事,你就走吧!”
秦百川看了看钱准,拱手谢道:“那感谢您的信儿,我先去看看。”
这已经进了腊月,这批货购置完了,秦百川也该筹办过年了。
这金大山竟然还是面无难色的进收支出,要说金大山有了其他的门路,或者请了其他的徒弟,这都是邻居,谁家会不晓得这类事情。
程老九打量着金大山纸坊的院子,乐呵呵的摸了摸本身胡子,回身哼着小曲,美滋滋的迈着八字步回作坊坐镇去了。
本身这十二两银子,二百五十斤的白面是不是有点儿亏啊。
秦百川昨晚到的齐云镇,堆栈歇息了一个早晨,一大早吃过了德云斋的包子才过来的,筹办先收货,明天采买齐备了纸品便能够打道回府了。
这几天老是在金家纸坊跟前转悠。
钱准一听急了,忙道:“店主,这不是我们出货的金家纸坊吗?那这一下糟了,我们订的货估计拿不上了,要不我前驱看看,您别真的空跑一趟!如果然的,您就先上衙门吧,守着屋子地,还能把定金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