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明笑呵呵的问道:“金掌柜,您看看您左券上写的甚么?我们齐家是输给了你们金家纸坊铺子一间,但是那上面可没写必须附带纸坊设备和东西。这莫非不是铺子一间吗?”
铺子,是啊,一间铺子。
金大山指着那堆堆瓦砾,大声的吼道:“你们如何能这么做,这是纸坊的底子,没有它,这个铺子给我们有甚么用?”
这些是无形资产,一旦少了这些,这铺子几近一文不值。
终究有人窃保私语,看到金大山一家的眼神有些不对了。
内里有伴计在繁忙的清算东西,毕竟一天时候,底子搬不完,都出都是狼藉的货色和箱笼,地上散碎的纸张扔的满地狼籍!进收支出的伴计猎奇的打量着这一群人。
这是筹算撕破脸,耍赖皮了。
六月没有理睬这些,这些都是主要的,最首要的是作坊。
潘明褪去了礼节全面的假面具,暴露了恶棍嘴脸,满脸不在乎道:“金掌柜,我们干甚么你不是瞥见的清清楚楚吗?还要问啊!”
除了六月一脸的预感当中,其他的人都是一脸的错愕。
身后六月李氏另有月朔十三,十八,也紧紧跟了出去,齐满福和钱归一抱着玄月和十九也跟出去。
一家子走出来,金大山看的有些目瞪口呆,虽说有些心机筹办,但是还是没防备这处所能这么大,这么气度。
这时候的作坊的确要用惨不忍睹来描述,本来健壮的池子已经被砸开,连接死水的入水口已经堵上了,捞浆池也变成了一堆碎石头,烘干的火墙则是塌了半边,暴露内里的烟道。
看了看金大山,金大山拉着李氏正不住眼的打量铺面,时不时伸手摸一摸光滑的墙面。
人家给的可不是一间铺子啊!
而潘明这类没有修炼到家的也就只能混个跑腿的活计,这辈子也就是如许了。
金大山也想看看纸坊,但是潘明这么说,也在道理当中。
见到潘明神采大变,金大山也认识到不对,仓猝推开成心偶然挡在路上潘明,超出了跨院的垂花门。
潘明看着的神采乌青的金大山,看着有些无措失容的金家兄弟,心中称心。
走进后院,这里分东西两进院子。
这就是手腕。
说话间才晓得这个瘦猴叫做潘明,是齐家书斋掌柜的小舅子,掌柜的在背面库房。
这铺子的确是很有端方。
“带我们去后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