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铎彪接话说道:“这个女魔头,我们几个联手都难以对于,小师父单身一人,又如何敌得过这女魔头?”
四周世人说着,话音皆是落入了灭佛真人双耳,但见她听闻了这些言语,不由点头一笑,便朝净虚说道:“好!既然你故意代你师父去死,那贫道便也成全了你的情意,只是你想要你师父为你报仇,此事怕是不能如愿了…”
“女魔头!”
见真言此时竟还在怜惜那些金龙寺死去弟子的性命,灭佛真人又是调侃一笑,倒是不信真言这番话语,只是答道:“贫道既然发誓要找你报仇,又怎能这般等闲就让你摆脱,若不能让你经历一番这等痛心之感,你这贼僧又如何会明白贫道当年生不如死地感受!?”
一 “你!?”
灭佛真人又应了一声,说道:“只要亲手杀了你这贼僧,才气安慰家父在天之灵、才气停歇贫道心头之恨!”
被净虚抢攻,灭佛真人倒是不见慌乱,只是兀自嚷了一声,待净虚奔至身前之时,才见灭佛真人双目一瞪,这便出掌向着净虚迎去。
一掌落空,那袖袍卷得一声风响,灭佛真人见此,心中叫了一声可惜,脚下倒是不断,这又向着净虚追去,不给他脱手反击地工夫。
又见净虚一呼,其怒容不由更盛,这又持续喝道:“女魔头,孰胜孰败还未可知,哪怕拼着被师父惩罚,净虚本日也要与你斗上一斗,也好让你晓得我金龙寺佛门武功的短长!”
叶子忧心肠问道:“要不我们几个再上去助他一臂之力,将那女魔头打败,让她再不得作歹?”
很久以后,真言不由感慨一声,面上尽是可惜。
灭佛真人对劲一笑,已是点头承认。
一番话,说得字字诛心,恍忽之间,真言只觉本身好似回到了多年之前阿谁雨夜,在那破庙当中,外边下着滂湃大雨、电闪雷鸣,而屋内之人、本身面前之人,也不再似面前这般衰老,竟又规复了貌美容颜,看起来还是那般熟谙…
就在灭佛真人将要脱手之时,一旁倒是忽地传来一声喝止,世人闻声皆是侧首望去,但见那开口之人恰是净虚。
说完笑罢,灭佛真人这又盯着真言,满面狰狞、一字一字地吐道:“你是佛门,贫道是魔,既然为魔,又哪故意慈手软一说?何况杀的也是你金龙寺弟子,能看着他们一个个惨死在贫道部下,贫道心中但是畅快地紧,又如何会饶他们一命?天然是尽数杀了!”
闻得有人提示,净虚这才幡然回神,模糊又见到灭佛真人似有甚么行动,净虚好似想到了甚么,又忽觉腰眼处模糊作痛,面色顿时大惊失容,净虚才知本身几乎着了灭佛真人之道,这便仓猝闪身向着后边退去,倒是恰好避过了灭佛真人这一掌。
“不错!”
闻言,真言不由垂首一叹,面上尽是怜惜之色,又闻他说道:“既然你要找贫僧寻仇,大可让人知会一声便是,贫僧又非隐姓埋名、不肯出世,道长又如何会寻不到贫僧?”
“何况真言大师还在此处,虽是受了重伤,但真言大师武功高强,想来也不会目睹着本身门徒被那女魔头所伤,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地好…”
真言点头,又双手合十于胸前,便向着灭佛真人俯身一请,说道:“如此,就请道长脱手吧!”
但见二人迎至一处,那净虚一拳抢先打来,直取灭佛真人面门。灭佛真人见此也不躲闪,只等这一拳将至,才伸出左掌一拨,将净虚这一拳给挡开,其右掌不见停顿,已是暗自运功于掌心,又悄悄朝着净虚拍去,净虚竟是未曾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