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莫非爹爹感觉女儿说的不对么?”
“将军!你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
“日夜替爹爹操心,女儿如何能不瘦?”
赵一卓以手撑背,苦笑着道:“这三十军棍…还真不是凡人能受得住的…但是疼死我了!”
这一掌拍得极重,赵飞那里接受得住,顿时便惨叫出声。
“赵飞,苦了你了…”
“你去将她带到这里来见本帅!牢记不成怠慢!如果她说了你半点不是,你便引颈自戮以谢己罪!滚吧!”
“那天子老儿屠了爹爹满门,此仇如何能不报!?”
这轻骑头领是千万没有想到,面前此人所言竟是真的,其身份之特别,那楚帅仅是看了一眼金牌,便向他扣问了几句。
“女儿近些日子瘦了没?快来给爹爹看看!”
憋了好久,楚天扬终是说道:“当年,天子老儿已是对爹爹动了杀心,若非有人告密,爹爹只怕还要被蒙在鼓里!”
“那我就先走了!”
敛起了笑意,赵一卓看着赵飞,面色有些惭愧地说道。
见状,那轻骑头领也不由得一愣。
“你!?”
笑骂一声,赵一卓向着赵飞走去。
这话落在楚天扬耳中,就好似那蜜饯普通,一向甜到了楚天扬的内内心,只见他双眼笑成两条裂缝,一张嘴也是合不拢来。
五官扭作了一处,赵飞咬牙说着,额上都不由排泄了细汗。
“嘶!”
楚天扬大笑说着。
撇着嘴巴,揉着屁股,赵飞极是委曲地说着。
“好了!”
见状,赵飞心中大是打动,却不说出,只是朝着赵一卓展颜一笑道:“领军!赵飞不苦!只要能与将军一起交战杀敌,即便赵飞死了,赵飞也感觉值得!”
见此,赵一卓倒是不知该说些甚么,只是指着赵飞点头苦笑,说不出话来。
“你们带路吧。”
他见着此人抛来一物,赶紧伸手一接,便将此物抓在手中,再一细心看去,只见此物竟是一面纯金令牌,上边刻着“天昊”、“楚”等几个字样。
“爹爹日理万机,女儿也如何敢随便打搅了爹爹。”
“不过是三十记军棍,要不了我的命!”
“如果爹爹想见女儿,叫人来传话一声便是,女儿乘马而来,也用不上多长时候。”
楚天扬大喊一声,看向女儿,倒是微痛斥道:“你本日是如何了?为何要替那天子老儿说话?”
“我哪能和将军你比…”
“嗯,你们能够走了。”
“楚帅?故交?”
盯着轻骑头领看了一会儿,此人终是开口说话,不由让那轻骑头领大松一口气。
赵飞笑言道。
楚芷艺也不答话,只是扶着爹爹回到座上,待爹爹坐下,她也坐到了一旁,便道:“爹爹为何执意要攻破凉州,莫非现在如许,爹爹还不满足么?”
“好了,爹爹!”
行至那人马前,一名轻骑头领打顿时前,朝着此人喝道。
楚芷艺作出一副笑容嗔道,煞是惹人不幸。
“你懂些甚么!?”
此人不答,只是看向轻骑头领,倒是见到这轻骑头领左脸上竟印着一个五指红印,也不知是被何人刮了一掌。
说到此处,楚天扬一双老目当中,已是噙满了泪花…
得了楚帅号令,这轻骑头领连滚带爬地逃出帅帐,这才一起忐忑地来恭请此人入营。
赵一卓又道。
楚天扬说得当真,瞧那架式,大有向天指誓之意。
音落,楚天扬面上笑意顿敛,倒是望着空处说道:“仅是现在如许,如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