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一声,凰盗帅后知后觉,又立马捂嘴樱唇。
“刺史府这么大,到底那间房才是钱库啊!”
刺史府上,挑灯巡夜的仆人极多,他们三五成群、持棍牵黄,检察着府上每一个角落。
“哼!”
“代我送韩老弟出府!”
好久以后,曹顺德才将信纸支出怀中。
一招毕,那人站定身形,其右手一伸,恰好接住落下的布包,又几个起落今后,便消逝在夜幕当中…
屋中,曹顺德半阖着双目,端起茶盏轻啜,倒是一皱眉头。
“这雨倒是来得及时!”
虽说凰盗帅自大不凡,做了数起大案,都没被官府查出涓滴线索…
“刺史府上真有天刀玄卫!?”
“好了,走吧!”
韩冷拱手向西行了一礼,答道:“回刺史大人的话,下官此次是奉了天子令,离京查案。”
闻言,几人相视一眼,又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长棍,便向着那大树挪去。
虽是月光微微,凰盗帅又离得极远,但那中年男人一身玄衣与腰间的长刀,还是落在了凰盗帅的眼中。
“一群饭桶!这也看不见?”
……
回顾瞥了一眼院墙,凰盗帅嗤笑一声,这才看向园内景色。
也只能如此,或者防一防平常盗贼,对于早已“拜访”的凰盗帅,他们毫无发觉。
更加首要的是,便是探清这刺史府,那里放着“金山银山”…
但见她拔剑在手,便要向着那人后心刺去!
“是!”
“莫非,是我感受错了?”
“走!”
“咳!”
“得把伞备着,莫下了雨,淋成落汤鸡,着了病!”
闻言,曹顺德面色稍霁,又略一思忖,这才点头道:“韩老弟言之有理,倒是老哥所虑不周了…”
彻夜的玉轮,倒是不如何敞亮,连天上的星星也少了很多。
韩冷将手札细心收好,便向曹顺德拱手道:“如此,下官也就不打搅刺史大人安息了。”
瓦屋之上,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不带一丝声响。
“去去去!”
韩冷忙拱手道。
曹顺德微微点头,便向着屋外喊道:“来人呐!”
“逃得倒是快…”
“举手之劳罢了…”
领队之人见虚惊一场,便号召几人分开。
胜负,常常就在一瞬!
仆人一脸迷惑,不由唤了一声。
一人扬了扬木棍,喝了一声,那猫儿惊骇,“噌”地一下便逃向远处,爬上了院墙,跳出院去。
感受着自剑上传来的绵绵内劲,凰盗帅心头一惊。
却不想韩冷举手止道:“等不到明日了!还请刺史大人现在便执笔挥毫,下官为刺史大人磨墨!”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声音,那中年男人竟是望向了此处!
……
只见那人将布包往天上一抛,其右手化掌,以雷霆之势击在凰盗帅肩头。
曹顺德敲案晃首道:“杭州黄李村一案,朝野震惊,本官也有所耳闻。传闻那一村百姓竟在一夜之间惨遭殛毙,且伎俩残暴,而黄李村全部村庄,更是脸孔全非、不复存在…天子派出天秦玄卫――莫非,黄李村一案是那些江湖人士所为?”
“想走!?”
“嗯…”
忽闻一声大喊,几人一惊,回身看去,只见一名仆人正两眼盯着暗处,手上木棍攥紧。
凰盗帅身形顿时定在原地!
这仆人摇了摇脑袋,目光倒是不敢移开。
此人便是徐州的刺史――曹顺德。
“哦?”
“不愧是刺史府!仅是一处别院,就比那些富商家里好了不知多少,也不知那刺史到底有多少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