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大师你问…我们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从今今后，你我佛魔两道，不死不休！哈哈哈！！”
话音方落，真言俄然“噗”地一声，一团乌黑从他口中喷出，竟是吐出一口黑血来！
二人说完，不由一脸忐忑地盯着真言，恐怕本身答的话让真言不对劲。
回想如走马观花普通，一幕幕地呈现真言的面前，真言只是痴痴地看着，对其他浑然不觉。
忽闻一道纤细地话声，倒是自真言口中说出。
那人身形朝后飞了两丈，又重重地砸在了墙上，随后才跌落了下来。
真言正色道：“只要二位答复了贫僧的题目，再退出空玄门，今后不再为虎作伥，贫僧自会放你们拜别…”
“大师，如果要你循环，下一世，你想变成甚么？”
本来她的名字叫柳婉，挺好听的一个名字…
真言心中一动，回身看去，只见柳婉正握着一柄长刀，一刀砍在了一人的背上。
这是她第一次与我说话，就仿佛倒豆子一样，眨眼说了一大堆，倒是让我感觉又想哭又想笑…
只见柳婉抹去面上泪痕，朝着真言正色说道：“真言！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师，我柳婉不过是个孤儿弱女，我晓得你看不上我！”
真言见二人已被震住，便不欲再脱手，只是沉声道：“只要你们说出空玄门少门主为何要你们在凉州集结，再今后退出空玄门，贫僧便会放你们拜别。”
真言见着柳婉如此模样，不由闭目一吟，叹声道：“柳女人，你已入了魔障了…”
真言欺身来到近前，面上露着怜惜之情，又指着地上五具尸首，冲柳婉诘责道：“贫僧已承诺放他们分开，你为何还要痛下杀手！？”
“你走吧…”
一人想了一会儿，才道：“没有！鲍无明只说了要集结人手对于大师，绝对没有说要对于金龙寺其别人！”
真言不由气结道：“他们不过是无辜之人，你又何必害及无辜！？”
“是啊！你是金龙寺方丈的独门弟子，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高僧，又如何会与我这类小女子为伍…”
她仿佛是活力了吧…不过模样还是挺敬爱的…
她问的这个题目，倒还真把我难住了…我到底想变成甚么呢…有了！我想变成…
“害死你爹的人已经被你杀了！”
说到最后，柳婉倒是笑得更加地惨痛。
……
另一人恐怕真言忏悔，忙不迭地承诺道。
没有刀挡，此人面门已是大开，真言口中“哈”地一声暴喝，拳头已是砸在那人的面上。
柳婉闻声一愣，复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本来你们削发人都是薄情寡义之人，算我柳婉看走了眼，竟然会喜好上你这类混蛋！！”
她报歉地模样，还真是敬爱得紧…
见此，真言便回身筹办持续去安息，谁知没走几步，却忽闻身后传来几声痛呼。
真言不想再听二人说下去，因而呵了一声。
……
“也对！你是高僧，是要普渡天下的圣僧！又怎会为我一个弱女子，舍去那传唱千古的名利…”
心中只余哀思的柳婉更觉肝肠俱裂，干脆也不再理睬真言，冒着大雨便向庙外跑去，半晌以后，便是不见了踪迹。
“我叫柳婉！”
“呵！问我如何样才不杀人…”
……
“不成！我是削发之人，是师父的独门弟子，是将来的金龙寺方丈！我还要普渡天下百姓，怎可心生此念！？”
真言伸手一呼，想要制止。
柳委宛过身来，一双美眸紧盯着真言，不含一丝豪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