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风见到她眉眼都是笑得走过来,像是见了救星。
池小风不情不肯地掰了橙子往嘴里嚼,见着毛豆眼巴巴地转头望着他,撒了气,“馋猫,就不给你吃!”
柳优优挑眉,“那是,唉….你干甚么?!”
“甚么猴孩子,”柳优优撒着娇,“人家给你剥的橙子被那死丫头抢去给她男人了。”
“小鹿姐!”
“如何了,优优,”左良从里屋走出来,“谁家猴孩子又惹你活力了?”
左良瞄着洛凡凡正睡醒了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怕被笑话又怕优优不欢畅,俯下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优优睁眼又瞪他,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就往嘴上亲,左良本来和优优隔了一个小圆桌,被优优一拉,半弓着身子向前倾,两手不自发地鞭挞,活像一只旱鸭子溺了水,画面实在搞笑。
池野展开眼。
靳鹿一个激灵忙站了起来,脸羞得活像个西红柿,连着耳根子也爆红着。
靳鹿干咳几声,难堪着忙找话题,“阿谁,你甚么时候醒的?”
“睡着了!”池小风一时冲动忙又低了音,站起家来看池野,“哈哈,真的哎。”
牧鱼背着个包还没踏进门槛便闻声了洛凡凡的鬼哭狼嚎,撇着嘴径直往院子里走。
池小风:“……….”
牧鱼深觉得然,点头如捣蒜着就跑进了屋。
柳优优正掰了一瓣橙子放进左良嘴里,“良哥,张嘴,啊….”
靳鹿懒洋洋地仰在竹椅上,“我说我想看海了,他便说找个时候带我去。”
特别是这凉亭,不过十几天,前次还才露了点小芽的葡萄藤现在已经长得郁郁葱葱,弯弯绕绕地盘着柱子往上爬,爬得屋檐上都层层叠叠地铺满了茶青,搭着凉亭的复古红,倒也挺都雅。
午后的阳光恰是暴虐,照得周遭都明晃晃的,靳鹿远远看着那凉亭里的人,他悄悄躺在竹椅上,双手枕在脑后,透过藤蔓投下的暗影落在他麦色的肌肤上,衬得他侧脸更如刀刻般锋锐了,特别是鼻尖,挺直地竟没有一丝圆润,倒是那下巴稍显弧形,正中间浅浅地一条小沟,看起来内敛又性感。
“哦,”靳鹿俯在他身上,夏季里又穿得薄,隔着一层布,体暖和心跳清楚得她眼睛都不敢看他,绞尽了脑汁地找话说,“阿谁,我们今早晨几点到碧浪去?”
靳鹿低头瞄了眼池小风的功课本,“就五道多少题,你写了一个多小时还美意义劳逸连络?”
“小鹿。”
柳优优脸一绿,气得很,“敢情现在都不喊名字了,一口一个他的,他喜好吃橙子,我家阿良还喜好吃呢!”
柳优优两眼瞪着他,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