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镜子前,看着已经开端红肿的脸,伸手去碰,立马就缩了返来,严振国每次都如许,只要她闯了祸,也不问是非曲直,逮动手边的东西就冲她扔过来。
“这孩子就这脾气,跟她妈一个样,振国,你心脏不好,别跟孩子置气。”
“喂,你谨慎点。”
他本觉得那一次难逃父亲的惩罚,谁知靳小玥三言两语就化解了父亲的肝火,到最后竟乐呵呵地把他抱回了房间。
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转动着,莫小七一丝不苟地做着调查陈述,而牧彦南的思路却早已飞到了十几年前。
牧彦南接过莫小七手里的文件夹,刚翻开,目光便敏捷地锁定了照片旁的字。
“陈叔,”靳鹿皱皱鼻子,有些疼,“再如何样,我也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啊。”
靳鹿记得她当时倒还笑得没心没肺,“陈叔,不说了吗,在内里别说我是严振国的女儿。”
“牧先生,您要的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