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一听,勃然大怒,高个青头喝到:“他妈的关你屁事,你觉得你是佛祖,信不信我把你揍个稀巴烂?”前面几个一下从上来就要脱手,红毛一把拦住,阴沉着脸:“兄弟,你是那条线的朋友?为甚么非要和我作对?”毕竟红毛经历的事多,晓得脱手前得先体味对方背景,如果对方来头太大,那可就惹大费事了。
暮秋的夜晚,在南兴这个南边都会,未免有些萧瑟,街道行人希少。
凌北宇心口痛得脸都扭曲了,尽力停歇呼吸,好一会才安静下来,浅笑:“没事的,今后我尽量来早点,带点好吃的给大师。”
那中年乞丐非常感激,连连点头。那白胡子老头却低头用饭,眼睛都不瞧凌北宇一下。嘴里嚷道:“我听着,别明晚又带些剩饭剩菜,狗都不吃呢。最好弄只烧鸡过来,带瓶二锅头更好。”
南兴西山别墅区,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站在别墅二楼阳台,神采乌黑,瞪视远方。他就是,被害女子石丽丽的父亲石锋。自从女儿惨身后,他发誓必然要查出本相,手刃仇敌。他立即从北方飞抵南兴,重金礼聘私家侦察,全方位汇集证据。
他看着这一群乞丐吃得努力,内心暖暖的,天生冷峻的脸,也暴露了笑容。
凌北宇歉然一笑:“对不起阿伯,明天我有事忙,去晚了,快餐店只剩下这些了。”
黑衣人唯唯诺诺,又说了几句。石锋瞪着他:“就这么点质料?你们不是很牛逼的吗?收我这么多钱,美意义吗?”
凌北宇一下子明白了,这帮街头小地痞,闲事以把持这帮乞丐以赢利,看来这些乞丐都是他们从各地找来的残疾人,乃至是流浪汉被下毒手打残,然后节制他们去乞讨。想到这,他肝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但神采还是很平平的,说:“红毛哥是吧,你看这些人,断手断脚,身有残疾,很不幸的。你们节制他们,逼着他们出去乞讨赢利,是不是过分度了?太伤天害理了?”
黑衣人神采一变,无话可接,眼看别处。石锋眼看远处山岳,思考了一会,转头问:“南兴最强的安保公司是哪家?”
红毛一下怔住了。正所谓妙手一脱手,便知有没有。这凌北宇这一招借力打力,也没费多大的劲,便把青头这个高大男人踹得老远,膝枢纽估计受重创了。
凌北宇听到“爸妈”两个字,心口一痛,神采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