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笑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抖,四周侍卫也因紫鸢的猖獗要求而微微皱眉,他们一向惦记这位关在配房里的娇娇娘子,试想着哪天有幸一亲芳泽,可如果把嘴给割了,这不是暴殄天物吗?想归想,侍卫们还是不敢违背紫鸢的志愿,纷繁探出粗粝大手,伸向韩笑的荏弱娇躯。
主母发话莫敢不从,新晋统领周泰冲得最凶,他望向弱不由风的自家王爷,暗中嘲笑,别觉得你穿上这身蟒龙皮,就真当本身是王爷了!种气泥丸的废料,归正迟早是死,明天本大爷就送你一程,就当道贺高升了!
两掌败退统统侍卫,却不见段平生有涓滴的气味混乱,宋稚惊奇不定,一时候拿不出主张,而段或人则逼视道:“如何?本王都承诺亲身处理饷银了,莫非……夫人你还不信?”
段平生负手而立,诘责道:“既然女人既没有官身,又没有朝廷批文,那有何种来由缉捕韩女人,并企图滥用私刑?你可知,你这是目无国法之罪过?”
“敢问紫鸢女人可有朝廷批文?”段平生不去理睬紫鸢的阴冷威胁,而紫鸢则接着冷眼寒语,“难不成王爷被这狐媚子迷了心窍?听不懂人话了?本女人但是好言相劝,还请王爷莫要自误!”
满头无毛的周泰用力催动轻功,转眼间就来到段平生的面前,伸出一掌抓向肩膀,掌中暗含气劲只要扣中便会击穿锁骨,让人叫苦连天,但是让周泰惊奇的是,电光火石之间,本来定然无能应对的段平生,竟然忽的如同扇苍蝇普通,悄悄挥手,接着他就像断了线的鹞子,被掌风打向远处,扑通一声落入翠湖,成了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