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颢然没有答复,却只是走近那几个大汉,挥了挥手道:“停。”
他下车,极名流的替她翻开车门:“顾某有事找夏桐蜜斯,不晓得你肯不肯赏光。”
他又补了一句:“是有关易状师的那件官司,我想夏蜜斯会感兴趣的。”
“许先生公然是一个聪明人,明天的记者接待会上,但愿你不要健忘明天在这里说的话,不然我不包管你那敬爱的女儿会出甚么事……。”
“为甚么要打他?他做了甚么?”夏桐惊奇的问。
但身材的极度衰弱和手上的剧痛,使得他底子有力抵挡,只能任满身被汽油淋的狼狈不堪。
顾颢然将夏桐拉远了些,塞给她一个打火机,“好了,最后一个游戏还是交给夏蜜斯吧,玩的高兴点。”
“照片上阿谁男人底子就不是易状师,只是一个和易状师长得很像的男人。是我用心诽谤易状师曾经在法国卖身,就是为了争光他,让他在状师界呆不下去!都是我做的,照片是我捏造的,统统都是我……。”许辰节制不住,哭了出来。
说完手起刀落,许辰捧起手痛苦的尖嚎,地上多了一根鲜红的断指。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郊区一个烧毁的工厂旁。
固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心机筹办,可当夏桐看清面前这一幕时,还是惊奇的捂住了嘴。
顾颢然笑起来:“许先生,你放心,我顾某做事最讨厌的就是能人所难。”他转头,朝夏桐勾了勾手指,“过来?”
“你方才――。”她游移了一下:“你方才真的筹算放火烧死他吗?”
“哦?”顾颢然笑的走近他:“那么易状师照片的事――。”
顾颢然停好车,将她拉了出来。夏桐迷惑的打量着周遭的统统:“为甚么带我来这里?”
车子上,夏桐惊魂甫定的拍了拍胸口,只感觉方才产生的统统,就像是一场不实在的梦。
顾颢然打量她一眼:“夏桐蜜斯仿佛很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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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颢然走到他身边,用脚踢了踢他的脸:“许状师,方才的这一顿打,算是我顾某送给你的一份薄礼,但愿你不要嫌弃才好……。”